“你笑什么?本王知你与他相伴十年,不是那么容易忘却,但不能忘也必须忘,他是本王的人,要是让我看到你纠缠与他,可就不只是现如今这般简单了!”
萧镜柌气的要死。
他本来想,楚知许这样的人,得不到心没关系,先得到他的人在说,好不容易碰见楚知许落单,结果还被这个白痴给搅黄了。
萧允礼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萧镜柌这个样子威胁他,他不生气才是笑话:“皇叔,你一心一意的喜欢楚知许,如此的贴心相护,却怕是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吧?”
“他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看谁都勾搭。”
萧允礼冷淡的下了定论,眼睛里蕴含着沉沉的嘲讽:“在辽国的时候,他就借着那张脸,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人,却吊着不搭理,现在回来了还和……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杂碎!”
萧允礼实在说不出口,楚知许和楚怜是那样的关系。
虽说敌国那些人是自己扑上来的,楚知许的确无能拒绝,但现在想起来,那些狂蜂浪蝶和楚怜的事情相比,萧允礼还是觉得恶心,加上楚怜,他就更恶心了。
楚知许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萧允礼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说错。
他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萧镜柌是从军的人,手劲儿可比楚知许大多了,“啪”的一巴掌扇的萧允礼半晌没回过神:“你才是不知悔改,竟然为了污蔑楚知许,编造出这样的谎话!”
在他心里,楚知许是天上白月光,是坚韧不拔的代名词,是美强惨的代表,是不容许受到任何污蔑的存在。
萧允礼竟然敢,这样的去说!
萧允礼脑袋昏昏的躺在地上,混沌的大脑让他没想到反驳的话,等再听到声音,就是萧镜柌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命还是楚知许,你选一个。”
……
楚知许回府的时候,面色都还有些不虞。
他甚至在想不通萧镜柌和萧允礼是不是疯了,不然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穷追不舍?
萧允礼在萧镜柌面前说他恶心,实则他们俩在楚知许心里,同样的恶心。
他光是看见他们叔侄俩的眼神,都觉得快吐了。
但是换位思考一下,楚知许开始害怕他在楚怜心里,就和萧允礼还有萧镜柌一样恶心。
这样想,他脑中凌乱的很,进门的时候没看到脚下一块生了青苔的石头,差点滑了一脚。
危急时刻,一旁有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他的手臂,楚知许转头去看,只看见穿着艳色红衣,一手抱着卷好的宣纸,一手扶着他的楚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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