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没有说话,睫毛像蝴蝶一样微动。
肖策往她身上凑了凑,离得更近了,故意在苏糖耳边吹气:“乖,说能,你说了我就亲你很多下,宝儿最乖了。”
青年说话的声音毫无保留的钻进苏糖耳内,在耳膜上来回摩挲。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像是有一簇花锦簇的缠上来。
苏糖很快嗅到隐藏在熏香下面的清幽药香,有点苦苦涩涩的味道,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羸弱和病气。
肖策看苏糖沉默,伸手过去,轻轻捻着她的耳垂,像是妖精一样在耳边一声一声的蛊惑。
“宝儿,说话啊,说出来我就亲你,你不想我亲亲你吗?”
苏糖侧过头,冷淡的看着肖策:“不想。”
肖策立刻露出沮丧难过的表情,眼睛半阖,屋外的天光透过门上的薄纱透滤进来,在他浓长的羽睫上潋滟,显得安静漂亮,就像是古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苏糖知道这疯子是在装可怜,故意把自己摆在弱势的姿态上,以此来达成目的,他最会的就是这套。
一头凶悍残-暴的野兽,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能真正抛下他的天性和本能,变成一只臣服在别人面前的家畜。
两人无声沉默片刻,苏糖伸手,摸了摸肖策的头。
肖策抬眸看向她,有微光在他漆黑的眼眸里氤氲,能够看到破碎的像是星河一样对影像,他低声说:“糖糖……”
苏糖阴沉着脸,看着很不耐烦:“要做就做,别啰嗦,烦人。”
肖策就是忍不住逗苏糖,想要看到她因为自己产生各种各样鲜活的情绪。
这种恶趣味完全可以从野兽身上找到类似的行为,一些野兽在进食之前,就喜欢故意玩-弄猎物,以此来找乐子。
而肖策这样,不是找乐子,是因为本能。
青年完全将自己的本能投映在了苏糖身上,就像是一次倾家荡产的赌博,一场剥离了肉-体和世俗的灵魂献祭。
肖策往苏糖身后看了看,苏延那些人就站在门外,这些纱窗并不能完全将内外的场景隔离。
他抓住苏糖的手,就近让她坐在旁边的六角桌上。
苏糖长腿支着地,抬头看着肖策。
肖策低头先亲了一下苏糖的眼睛,嗓音沉得很。
“我的大领导真好看,这些衣服很适合你,像个漂亮的宝贝。”
青年的声音压的更加低哑沉深,像是裹满了漆黑的欲-望和嗜血的本能。
“糖糖,你知道的吗?我真的忍得很辛苦,我好想把你藏起来,用锁链锁住你的手脚,然后亲手给你穿上这些衣服,让你做我一个人的漂亮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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