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波冷静下来想了想道:“侯爷,驻军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须要得到朝廷的允许。”
王越点头道:“国公爷不必担心,本侯自有办法。”
南疆不稳,同样也是崇祯的心病,王越这样的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至于在哪里驻军?这并不是重点,近在咫尺的北京城边上还有天策军驻军呢,重点是王越这个人是否能永远靠得住罢了。
沐天波又道:“在云南的驻军必须接受云南官府调派,不得私自行动。”
王越道:“云南方面要调派护路军,必须通过我天策军司令部允许,护路军只接受天策军司令部的命令。另外,护路军任务繁多,不可能事事向省府请示,但可以事后报备。”
“你…!”沐天波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这不是在云南插了颗钉子吗?
王越笑着道:“好了,国公爷,如果本侯欲图不轨,一个云南难道能抵挡的住我天策军的进攻吗?”
嚣张,真是太嚣张了,沐天波气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双手握拳,环节咔咔作响,好像随时都会暴起伤人。
“忠贞侯,别欺人太甚,下官定当上奏朝廷,告你谋反!”吴文瀛怒视王越道。
王越哈哈一笑道:“本侯如果要谋反,还会跟你们废话吗?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吴巡按。”
“你…你…!”吴文瀛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浑身直抖手指王越道:“人说你是当世奸雄,今天终于露出了你的本来面目啊!”
在座的云南大小官员们都惊呆了,情势急转直下,搞不好更大的乱子就在眼前呀。
一旁的巡抚吴兆元也是满头大汗,他连忙站起来摆手道:“侯爷息怒,吴大人不胜酒力,已经醉了,酒后之言不能当真。”
他转身吩咐道:“来人呀,快扶吴大人回去休息。”
云南现在真的经不起折腾了,一旦和王越撕破了脸皮,大家马上就要翻车。
几名国公府仆人应声而入,都看向沐天波。
沐天波叹了口气,挥手示意。
“国公爷,吴抚台,你们这是引狼入室呀!”被拖出去的时候,吴文瀛仍不停喊道。
“侯爷,您刚才所谈之事,一切都好商量,何必起了争执?”吴兆元打着哈哈道:“大家同殿为臣,当务之急乃是平乱,各位你们说是不是呀?”
“正是!”
“吴抚台所言极是!”一众云南大小官员随声附和道,但每个人都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还是吴大人明事理,本侯这次来云南的首要任务就是平叛,至于筑路和护路军的相关事宜,之后我们再详谈。”王越接着他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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