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对陆杰开枪?他……应该没死吧?!”戴时凯一脚踹开吕清的卧室,却发现对方已经在一言不发的收拾行李了。
“阿凯,帮我订两张去台湾的机票,你和我一起走。”吕清头也不回道。
戴时凯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既然对方愿意带上自己,就表明此事他会解释给自己听。于是,戴时凯二话不说,立刻联系人买了最早的一趟航班,回屋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后,两个人风尘仆仆赶往机场,坐上了去台湾的飞机。
这一路上,戴时凯忧心忡忡的看着吕清。从出发到现在,对方连一句话都没有跟自己说过。他始终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疲惫。吕清的手总是无意识地伸向口袋,却又在还没摸到的情况下缩了回去。他大概是想抽烟,又考虑到不方便,悻悻打消了这个念头。
吕清左手五根手指烦躁且毫无规律的敲击着扶手,一双眼睛始终盯着窗外出神。
二人抵达机场后,吕清来到了一排储物柜前,戴时凯见他停在了左手第三排的某个柜门前,按下了一串数字。
柜门打开,戴时凯定睛一看,发现那里面放着一块形状奇特的黑白吊坠,坠子由一黑一白两条首尾相互衔着的鱼构成,轻轻一扯,还能将其分开。
吕清将黑色的那部分吊坠递给了戴时凯,示意对方收下。戴时凯并无任何怀疑,接过吊坠仔细研究了一番,此物说不出是什么材质,虽然通体漆黑,但表面却有流光转动,晶莹灿烂,宛若乌钻般通透。
“看着倒是个好东西。”戴时凯说着,刚准备将此物佩戴在了脖子上,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这是陆杰给你的?”
“嗯。”吕清望着他,淡淡开口道:“你把东西收好,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先去休息一下,我看看回去的机票。”
此时,戴时凯终于忍不住夺过了他的手机,顺便将那黑色玉佩粗暴地塞进口袋,丝毫没有半分珍惜。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吕清,压低声音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你说清楚。陆杰这个人,究竟有没有死?大家亲眼看着你朝他开枪了,可如今你完好无损的回来了,那就证明陆杰应该也只是负伤。我本以为你带我来台湾,是想去找他的。可是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凯。”吕清拨开他的手,从中抽出了手机,平静的说道:“他确实已经死了,是我杀的。”
自吕清从台北机场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托人采购了大量有关民俗以及道教文化的典籍,随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足足两天没有迈出过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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