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他没有开口也没有继续,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他。
他的眼神古怪又冷淡,盯着她的眼很慢地说:“温远,是谁告诉你我们只能在你受孕期的时候做一爱,还是你觉得我不需要女人就能自己得到满足,或者是你希望我向外发展?”
在他那样强大的气势下,温远显得弱小无助,她又闭上眼,“夜慕白,你没有吗?”
他盯住她的面孔,好半天才愤然地低头,用力吻上她的唇,他吻得特别地用力,像是要把她弄痛,让她疼,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那样麻木了?
温远轻轻地叫出声:“疼。”
他继续咬着她,声音沉沉的:“我以为你不疼的。”
尽管她不愿意,他还是凭着男性的本能,用了些蛮力占有她。
温远被他的恶劣弄哭了,搂着他的脖子哭得厉害,一边求着他去卧室。
他满不在乎,仍是继续着,声音冷淡但是又带了一抹低靡:“夫妻在沙发上做一次很正常。”
后来,温远就没有力气再反抗了,一次过后他抱她去了卧室又做了两回,像是要把这些天的都补上。
事后,他去冲澡,温远躺着,她静静地想他在林丹妮那边得不到满足吗,还是他无法像是对她这样对那个娇纵的女孩子。
这时,温远就忘了她的出身也很好,从某种方面来说,她是比林丹妮出身更好一些的,是因为先喜欢的那个人就卑微了吧,林丹妮年轻,长得又像是林思思,所以……
温远自嘲地想,她连一个替身都不如。
她没有一直躺着,不被丈夫爱着的女人是没有资格一直躺着的,她有很多的家事要做,整理,还有午餐。
虽然腿酸痛,她还是极力地忍着,打扫完后就去准备午餐。
夜慕白走出来以后就皱了眉,他走到厨房:“家里的佣人呢?”
“这几天我不在家,放她假了,她回B市探亲了明天就回来。”温远淡声开口,像是刚才的情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虽然佣人明天才回来,她不得不把沙发收拾了,仔细地用面纸擦干净,即使擦了几遍,她还是担心着会被看出来。
其实夜慕白看到了她用了半包纸,他顿了一下,开口:“你没有必要这样在意,夫妻在外面做一次很正常的,你担心什么?”
温远其实是大胆又保守的,她以前和他在一起时很放得开,但是她在外面是一个算拘谨的女人,不太外露情感,说真的,并不是夜慕白喜欢的女性类型。
Hỗ trợ các tác giả và dịch giả yêu thích của bạn trong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