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找到了勾引李时珍的方子,剩下的就是如何找到李时珍了。这要同时动用镖局,车马行和王翠翘的特务机构。
“看来又要去东市转转了。”
罗信站起身形,提笔写了一张纸条,然后收了起来。下午索性便留在了家里,陪老婆哄孩子。
第二日。
罗信又恢复了规律,去了詹事府喝了一杯茶,然后便去东市转转。果然,转了一半,便听到自己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压低的声音。
“大人。”
罗信放慢了脚步,一个老苍头从他的身后慢慢走过,正是王翠翘在茂生胡同内的那个花匠。在两个人一错身的时候,罗信便将那张昨日写好的纸条塞到了那个老苍头的手中。
罗信望着老苍头的背影,心情轻松了下来,继续逛了一会儿东市,然后去了那家酒楼,依旧在临窗的位子坐下,吃了午饭之后,这才晃晃悠悠地回家。
茂生胡同。
王翠翘看着手中的纸条,然后对站在对面的那个老苍头道:
“王伯,去通知拜见和车马行,让他们撒开人去找李时珍,无论是谁找到了李时珍,便对李时珍说,罗大人偶得麻沸散方子,欲与他京城一谈。”
“是!”
“通知完了他们,再通知我们的人,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给本姑娘找到李时珍。”
“是!”
如此,罗信几乎过上了隐居的生活。每日清晨习武,然后去詹事府喝杯茶,去东市转转,进酒楼坐坐,每三天和张玉山见次面,了解一下嘉靖帝的身体状况。下午有时候在家陪着老婆,哄孩子,有时候去城外的庄子检查一下酒厂,蜡烛厂和肥皂厂的进度,一晃便是两月余过去。
别说是朝堂,几乎在整个京城都失去了罗信的声音,很多人都已经渐渐地忘记了罗信。
当然有两个人是不会忘记的。
一个是嘉靖帝,一个是裕王。
裕王几乎隔几天就派冯宝来请罗信去裕王府,而每次的目的都一样,都是问罗信有没有找到李时珍。
嘉靖帝当然不会忘记罗信,每隔几天都要陆炳向他汇报罗信的情况,不过间隔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看来也渐渐地不太重视罗信。
这一日。
嘉靖帝又在翻看着陆炳送来的消息,看着看着,嘉靖帝笑了,望着站在对面的陆炳道:
“这罗信竟然忙乎在酿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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