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裴老想到刚刚的脉象,便道:“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还吃过别的药吧?”
这话是对着霍祥说的。
霍祥沉默了两秒,他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玻璃瓶,放在了桌子上,“嗯,麻烦您帮我看看这个是清热去火的药还是解毒的药。”
玻璃瓶里虽然已经没有了药剂,但瓶壁上多少也沾染着有。
裴老拿过玻璃瓶,拧开盖子闻了闻,很快,他的双眼就瞪大了,看向霍祥,语气很激动,“这药你是从哪里买来的?”
霍祥见裴老这般激动,心中已然有了结果,沉默了两秒,他回道:“这是我一个朋友给的。”
“你朋友也是学医的吗?”裴老忙询问。
“不是。”霍祥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有些不确定的。
药是妹妹给的,如果妹妹不懂医的话,那她又是如何会知道自己中毒了,偏偏还给他吃了解药?
霍祥脑海里有很多的疑问,但此时面对裴老,他也只能将所有的疑问先压下来。
裴老听言,将玻璃瓶放下,“好吧。”他也没有再问。
虽然很失望,但内心也清楚,配制出这种药出来的人,早已不是普通学医那么简单,医术说不定远远高于他。
“我还想问您一个问题,按照您说的,我现在身体里的毒已经解了,那我的脊神经的问题,是不是就完全好了?”霍祥手捏得紧紧,看着裴老,仿佛就像是在看希望一样。
旁边的童禹连忙又多说了附和了两句:“对对,因为他是学表演的,经常要参加各种公演,像跳舞这种大幅度运动量,可以吗?”
裴老拿起旁边的养生红枣枸杞水喝了一口,没直接回答:“看来你对你身边的神医朋友了解得太少。”
意思,这种小儿科的问题都不应该问出口。
霍祥哪里还听不出来这话中之意,遂,他站起了身,朝裴老微微颔首,“今天谢谢您。”
裴老抬了抬手,“你不用谢我,我也没帮到你什么忙。”
又问了些问题,没多时童禹和霍祥两人再三谢过裴老,就离开了中医馆。
上了车,童禹一边开车,一边同霍祥说话,“话说你那解药究竟哪来的?”
霍祥手中还拿着那个玻璃瓶,目光低垂,“就我妹给的。”
“你的病不是只有霍二哥知道吗?妹妹她怎么……”童禹挺奇怪的。
霍祥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家经纪人,“你别问,我也不知道。”
他连当初吃这个药都是迫于妹妹的威压之下,这种话说出来他不要面子吗?
童禹嫌弃的给了自家艺人一个眼神,“自己的妹妹都不了解,你这个哥哥当得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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