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你才满十六,身子骨都尚未稳健,论理都还真不是适合生产,得缓上一二年才更稳妥。”冯紫英也只能宽解怀中玉人。
想想自己似乎也蜕变得很厉害啊,这宝琴才虚岁十六自己也就把人家纳了为媵,还折腾得人家死去活来,似乎也丝毫没有心理负担,这换了在现代不得拖出去打靶?
不过这年代就是如此,十三四岁就嫁人的女孩子也数不胜数,现在人家还惦记着早点儿怀孕产子,这说实话如此年龄真要怀孕生子的话,难产风险要高许多,这一点女人们也不是不知道,但却没有几个在意这个。
弄得他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宽解,多说几句,似乎就有点儿不太愿意让人怀孕的意思了。
说内心话自己毫无此意。
冯家现在人丁单薄,就靠着自己这独一根香火,便是老爹来信也是首谈这个,母亲和姨娘更是念叨得自己耳根子发烧,也就不怕自己旦旦而伐最后精尽人亡?还是对张师的房中术太过信赖?
包括二尤,二薛,甚至还有金钏、云裳和香菱几个,现在似乎都若有若无的生了一些念想,从自己和沈宜修成亲到现在,身边好歹也有七八个女人了,但算来算去就沈宜修一个,还是一个女儿,难道冯家就真的命中子嗣单薄?
要说自己不行,可沈宜修又实打实地生下一个女儿,沈宜修可是嫁进来没两个月就怀上了,现在薛家姊妹嫁进来也有小半年了,二尤更是跟着自己去永平府呆了一年,怎么就都毫无反应?这难免就有人要觉得是不是自己偏心了。
可冯紫英也也是有冤无处申,天可怜见,自己去年可没少在二尤身上耕耘,今年二薛嫁进来之后更是辛勤“操劳”,常耕不辍,只是这种事情却非自己一人能行,奈何?
“相公却是恁地偏心,沈家姐姐家伙来不过一二月便有了身孕,可姐姐与妾身都嫁过来快半年了,……”宝琴小心翼翼地缩着腿,然后用靠垫靠在臀腿下方,以保持姿势,“要说妾身年龄太小,身子不稳,可这上上下下十四五岁生儿育女的难道还少了不成?乡间便是十三四岁生育也甚多,哪有相公所言那般危险?”
“我偏心没偏心,难道你和你姐姐不知晓?”冯紫英嬉笑着,“这怀孕本来也就要讲求一定缘分机遇,没准儿歇上一年半载,你和你姐姐都同时怀孕也未可知,……,至于说风险,女子十八岁之后才是最适合生育的阶段,这个道理无需我多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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