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谭悦诚一脸懵懂的样子,夏晓数笑着说到:“诚哥,常言道,人情债最难偿还,站在数学角度看这种事,双方内心预设的偿还标准难以一致,碍于情面彼此又说不出口,这一模糊化,久而久之,就将人情成本给推高了,你我之间,鱼鼓村众乡亲与‘妙微’之间,不存在这方面的麻烦。”
“原来如此!有道理。”谭悦诚好象有点明白了。
随后,夏晓数将自己在鱼鼓村的过往简单介绍了一下。
“自打结识骆乘乡以来,我运气特别好,一路走来,大家彼此坦诚相待,人情成本特别低,自药材仓库始,经文玉路分店、文通路分店,再到创办‘妙微’公司……大家彼此都受益,我的收入也翻了好多倍,否则,‘妙微’公司的日常开销我也垫付不起啊!呵呵……当下,咱们公司正值初创阶段,得努力营造一个相对理想的人文运营环境,从而将所有成本尽可能降到最低,最终我们大家的收益才能最大化。”夏晓数耐心地解释了半天。
“原来是这么回事呐!”谭悦诚恍然大悟。
“那些大公司的主事之人就不一样了,各种利益盘根错节地纠结在一起,他们不得不将自己锻造得很有城府,否则,许多人、许多事完全无法应对,从而将各种运营成本不断推高,夏先生冒冒失失地闯进那个圈子,自然就纳入到人家的成本核算体系了,久而久之,我们何以自主?”管芗兰顺着夏晓数的思路,慢慢地也理清了一些思路,随口也谈了谈自己的看法。
“您在投资公司那么多年,商界沉浮,瞬间定荣衰之类的事那可见得多了!”谭悦诚笑着恭维道。
“谁说不是呢!潮起潮落、荣衰天定,唉!走马灯似地轮换,真跟看电影似的,就拿那位石总说吧,他不认得我,我对他的事知道得可不少。”说着说着,管芗兰忽然提及石今措。
“石总特有本事,你们瞧人家刚才开那车,据说,他是丽石商界未来最耀眼的希望之星呢!引领新一代风潮的人物!”听谭悦诚说话,很是仰幕人家。
“丽石新生代商界精英当中,他算是相当优秀了,不过,与夏先生相比,这位对于行商成本的换算思路则完全相反,刚才他刻意讨好袁葭敏,说不定正在谋求更多的盟友呢,殊不知,坐享其利的过程也得付出高成本。”管芗兰随口解释道。
“为了共同应对来自‘始仲’的压力?”夏晓数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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