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孙淳静如此问,刘章真是不好意思了,伸手挠了挠脑袋,说道:“俺自进店开始,就故意装出一副不懂礼数的样子,意在试探您的涵养和反应。
却不料,您是从容应对,而且是丝毫不以为怪的待俺以礼。这让俺是对你刮目相看,不敢小觑的。
在俺说明来意,亮出所带的东西后,您诚意邀请俺一起参与鉴定,且愿意为此主动交流意见,这让俺是非常感动的。
在正式鉴定时,俺哪敢再拿自己家的东西来找事呢?
这不是自找没趣,等着现眼吗?”
孙淳静听完之后是微微一笑,说道:“谁说这两样东西是让你现眼的呢?你是在考我呢?还是你确实不知道它们的情况?”
孙淳静这么一说,让刘章是有些糊涂了,不禁问道:“孙哥,您是在诳我呢吧?
这砚台自打俺记事起就有了,是俺爹的爱物。虽不是什么名砚,但老爷子是视若珍宝的,其意义要大于其价值的。
这面铜镜是俺娘的遗物,睹物思人,俺见了它就会想起娘来。自俺媳妇过门后,就拿来用了,自是珍贵的。
俺不懂杂项,只知这是自家的东西,不管怎样都是独一无二的。”
“自己的东西当然不管怎样都是最好的了,就是要有这种自信。但是有一点要特别注意,就是要了解自己的东西。
如果对自己拥有的东西都不了解的话,那这东西自己用起来会安心吗?”
孙淳静说到这里,很是认真的看着刘章。
他觉得这个人是有点意思的,说其复杂嘛,却也是简单的,但却也有些故事。
孙淳静的话对于刘章来说,是有些触动的。
这么多年来,他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寻找遗落在民间的“宝贝”上,却是对于随时就出现在眼前的家里的东西,并没有留心去关注的。
现在经孙淳静这么一提醒,确实让刘章很是有些汗颜与自责的。
“孙哥,您说的对。俺应该研究一下自己家的这些物件,这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请教行家里手,多学点东西,总是没错的。
唉!都怪自己这些年来,只愿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凡是要费功夫去钻研的事,都是能不做就不做,或是能少做就少做。
现在想来,真是自己不对的。”
刘章反省着自身的问题
“兄弟,这知道了自己的问题就好,今后就要予以弥补纠正。时间还长着呢?你底子不错,如果能多用些心的话,在咱们这行肯定会有你一号的。”
听着孙淳静鼓励的话语,刘章似乎也有了一些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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