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琰那种忧伤来的有点意外,他从来都是一个看淡富贵的人,我甚至认为他比我更会追求自我,因为我不会赚钱,而他为了生活的自由自在的抓住一切机会赚钱。
我相信他会慢慢的想明白的,也许只是不甘心自己的青春生活就突然被老婆孩子给终结了。
“你会不会是产后抑郁?我听说男的也会有,因为和以前的生活完全不同了。”
“不说这个了,你明天送我丈母娘回去的时候看看村里的情况,如果还可以,小萨可能都等不到天气转暖。如果不适合几个月的小孩子,你要帮我说话,让小萨先别回去。”
“可以,其实你冬天在那边生活的别我时间长。我觉得城里住习惯了那边不适合,特别是冬天。”
冬天的山里萧瑟和孤寂,和很多人想象的不一样,大部分时间不太冷,至少不会比喀什市区冷多少。难过的是毡房或屋里并不是特别的暖和,如果遇到暴风雪还真就没办法出门。另外在吃菜和购买生活物品上还是有一定的困难,如果陈琰能接受那种略带原始的生活,其实问题不大,牧区的孩子都是这样长大的。
“小萨如果特别想家,可以经常跑一跑,她家不算远,当天来回虽然麻烦点但很容易实现。孩子还是算了吧,现在太小还是住楼房里好。”我加了一句。
“孩子我不担心,小萨当妈妈后对女儿比对我还好,相信她不会让孩子回去住的,顶多是走哪里都带着。我担心的是以后,这次我发现大城市对她已经没有吸引力了,热依罕有时间就往外跑着去玩,小萨出了月子后就很少出门。”
这确实不正常,不过这是陈琰的家事,和我没太多的关系。如果小萨喜欢喀什和她老家来回的跑,可能不是一件坏事。
本来想着半夜把陈琰送回家去的,结果这哥们喝了几瓶啤酒后就开始喝白的,说喝啤的太冷,喝白的能暖和点。四点左右的时候他就醉倒了,我把他扶去我的房间给脱了鞋盖了被子。打算睡一两个小时再说。
大半夜的我院子门发出了轻微的响声,然后就看到艾尔开雅蹑手蹑脚的推门进来了,看见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她,把她吓了一跳。
“半夜!出什么事了吗?”我问她,她来的太早了,和小萨妈妈约的是六点,就算我们提前出发,二十多分钟能到雷佳佳的小区,也不用这么早就走。
“吓死我了,你怎么了?大晚上的站在院子里干什么?我怎么看陈琰哥的车也在?”小艾一边犹豫着要不要关门,一边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他过来喝酒,喝醉了。你还没说你这么早过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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