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雯,我算是彻底理解你投身于南疆教育的原因了,真的,这里还有很多人需要改变,他们还有不少的落后的习惯需要改变。”
“二傻,你错了,现代社会,人们能去规定哪个是好的哪个是坏的。但对这些牧民,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卫生条件、受教育程度、恋爱观、婚育观念都和他们长期的生活有关。你先入为主的说这些就是落后的是不合适的。多想想米热,她向往大城市的生活并不是因为你,而是自己感觉到了一种繁华。我猜你又去农村或乡里了,遇到了一些很震撼你的事或人。”
“对,有些东西我想的太多了。我在策勒的山里,景色很漂亮,人很淳朴,但明明知道可能是另外一个枷锁,还是去追寻。”我大概说了说努尔古丽的事。
“对她来说,也许这才是能生存下去最好好的选择。你在南疆见过多少单身的老人生活的很幸福的?”华雯这么一问,我确实有点明白了,除了财富,这里的人还会追求一个稳定的家。
“别乱想了,你想不明白的,记住,你是个诗人,需要的是对事务好的一面的观察力,而不是去关心一个人群的喜乐。你这么一打岔我都忘了和你商量的事了。”
“对不起,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我回复到。
“我想先在这边找个工作,我爸爸还需要再停留一个比较长的时间,家里那边我哥哥在负责公司的事,这边就要靠我照顾我爸妈。治疗正常化以后我的时间就多出来了,我看到联合国在招聘工作人员,一个项目的多语言翻译和一些办公室文档工作,我想试试。”
我从没想到一个认识的人可以在联合国工作,我想着华雯尽快的回来,长期的两地分居让我想到一句话‘两地分居不是离就是绿’。
“刚才已经说了,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去试试吧,我也希望有个联合国工作的老婆。”字打出来却不是反对,而是支持。
华雯说有了结果通知我,之后我就出了毡房,看夜空中的银河,感觉每次看银河的感觉都不一样,每次都会觉得很缥缈。
“你和女朋友为什么会分开呢?你爱她吗?或者说你们还有感情吗?”尚青云在我身后问我,她出毡房我都没注意到。
“就是各忙各的,爱是一定爱的。和她一起我很心安,即便她不在身边。”我说道。
尚青云没再说什么,而是回了毡房,毡房里的木柴和干牛粪并不多,我觉得下午应该去收集一点柴禾火干牛粪,而不是傻傻的到处问羊有没有什么事。这儿的高山草原没有树,所以木柴要走很远去收集,干牛粪很多,不过捡那个我总是有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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