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座谈之后,在友好的气氛中签署了一份联办一家亲的合作协议,拍了几张合影,出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我没有再回店里,而是和华雯一起回了家。我做晚饭的时候华雯在院子里整理资料,我没问她伽师之行的情况,她却主动给我讲了讲情况。
“先去看了一对儿包地的上海夫妻,他们以前是伽师的上海知青,一直没有回上海,在新疆退休后子女给筹措了一笔钱包地种。”华雯说道。
“种的怎么样,比起农民应该要好点吧。”我问道。
“他们人会比较累一些,老两口以前都没有种过地,现在都是雇人在干活,自己每天也是守在地里忙活点力所能及的事。说实话,不太懂农业地就还真是种的一般,只能说比一部分农民强一些,至少会看书和上网查,我觉得他们的问题是可能资金有点紧,舍不得投入。”华雯说道。
“对你有什么启发吗?多大的投入算是舍得投入。喀什的农民大部分也舍不得投入,只能种传统的。”我说道。
“启发就是并不是受过教育或具备现代农业观念的人就能种好地,种什么和怎么种很重要,老两口主要在种苹果,但现在苹果树都已经开始退化了。苹果树有三年以上的幼年期,幼年期的苹果树不结果,但对养分的需求很高。初果期是四年左右,简单讲,如果有能力,苹果至少七年左右才能达到较好的经济效益,之后就能持续十几年到几十年的盛果期。”华雯说道。
“他们的树种了多久了,为什么开始退化了?”我承认我有点好奇了,我没想到苹果树会需要如此长的时间才能进入盛果期。
“三年,他们购买的苗木最早用的是嫁接和压条出来的,这样能保证苹果将来的质量。可是他们自己做了两年的枝条修剪,我觉得是修剪的很不专业,因此今年第三年没有一棵树挂果,明年如果他们还是自己修剪可能这批树就基本废掉了。”华雯说道。
“修剪有多困难,我看部分农民都是自己搞的,这个应该有资料可以参考吧。”我说道。
“我以前也以为简单,现在看来不简单,那么多树枝留哪个去哪个,怎么样修剪很讲究,这也是野苹果和农民自家院子里的苹果产量不高的原因。”华雯说的道。
“你说的投入其实是说在科学技术上的投入,比如请专家来修剪。还参观什么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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