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怎么了?”徐柔丽急切地问,她现在可是一点主意都没有。
另一张病床上躺着的狗蛋子此时嘴里‘嗯’了一声,睡眼惺忪伸了个懒腰,好奇地侧过脸往这边望。
“你快去弄一块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好像有点发低烧。我先把把脉。”年轻医生一边吩咐徐柔丽一边把手指搭在萧绿蓉的脉搏上。
在狗蛋子‘嗯’的那一声时徐柔丽已经听到了,这个祖宗现在终于算是醒了。不过徐柔丽现在可顾不了他,眼前这个萧绿蓉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等徐柔丽拿了块湿毛巾敷在萧绿蓉额头上的时候,医生也已经把完了脉,又掏出便签纸写着啥。萧绿蓉被这么一折腾,也睁开了眼睛,疑惑地看着眼前正在忙碌的医生。
“没啥大碍,刚才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年轻医生把便签纸重新揣回兜里,长吁了一口气,看着萧绿蓉那张疑惑的脸,轻声安慰:“注意休息。以你现在的身体状态,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的身影刚在病房里消失,狗蛋子吧唧两下嘴就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徐柔丽看这架势就知道粉墨登场的时间到了,通宵的苦练就看这一锤子买卖了。
“咦,你长得怎么这么像田康平?!”徐柔丽一声低呼。惊愕的面部表情伴随着熟练的鼻腔共鸣颤音配合得恰到好处,夸张而不做作。
徐柔丽成功的报幕给了狗蛋子信心,轮到自己接戏了。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微微一笑,很优雅地在腰间竖起手掌向徐柔丽这边摇了摇,用充满磁性的浑厚男中音问候了一句:“阿妮欧塞呦。。。。。。”
萧绿蓉顺着徐柔丽的眼光也跟着望向狗蛋子。当狗蛋子那张豪放中又略带丝丝颓废感的脸引入眼帘时,萧绿蓉眼里闪出一道惊喜而明亮的光。
‘有门!’萧绿蓉的反应让狗蛋子狂喜,莺声初啼报春归。他觉得完全可以跨过原先设计的媒体见面会环节直接进入演唱专场,猛药一下到底。
狗蛋子‘噌’地跳下床。直接把还挂着吊瓶的吊架拎起来,像唐僧拎着禅杖一样向徐柔丽这边走来。这是他临时改的戏。原本设计的是忍痛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力主表现他血性的一面。但狗蛋子觉得现在这样处理更好,和要扮演的疑似患癌的背景更符。身旁高高耸立的吊瓶烘托着他坚毅的笑容和带风的步伐,两者形成巨大的反差,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力。不仅把阳刚的一面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同时还寓意着他不惧病魔,战胜病魔的决心和毅力,一种身残志坚的厚重感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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