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长时间,第二场比试也就开始了,等众人落座做好后,内阁学士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呐!第二场了,老夫出题,上一场长公主说的冬至,这一场老夫便接了长公主这题,说梅,以梅花为中心作一句诗。”
顿了顿,又道:“当然,梅于冬天而生,所以上一场有许多学生用过梅花作题。但上一场归上一场,这一场上场的东西便不能再说了。呐……自由发挥吧!”
内阁学士话音落了,下头顿时哀嚎一片,因着上一道是冬,可冬季凄凉寒冷,能做出的诗又不多,所以不少人决定说梅打打擦边球,没想到还没有高兴多久,便听到这个令人绝望的消息。
“花容,你怎么样?”项舒雅殷切的问着花容,帮花容捏着肩膀,勤快的很,“别着急,上一场发挥的不错,这一场保持住就行,只要赢过江苓那个狐媚子!我们就是胜利!”
“好,好。”花容笑了笑拍拍项舒雅的手,示意让她做好,“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定然能赢过她。”
毕竟江苓的那句,淮南王养的小畜生,花容还是在意的很。既然她这么在意这个所有的头衔,那她自然就要在这上面赢过她。
这一场江苓再也没有受到项舒雅的打扰,而是目视前方,一本正经的想着自己的诗句,倒是让项舒雅有些着急。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一半,三三两两的公子哥念叨着自己的诗句,小姐这边有些抓瞎,毕竟一个女子虽然出生大户人家,最多也不过在家中上私塾,有能力的或者能够请到不错的先生,却没有机会像男子一样入太学,出去见识。而她们所读的书也只能在诗赛这种大场合表现一番。
江苓骄傲的扬起下巴,睥睨的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项舒雅和花容身上,用鼻子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屑,因为她已经胸有成竹了。
不等项舒雅反击,江苓便施施然起身道:“小女子有一诗,不知能不能入诸位的耳,冰骨清寒瘦一枝,玉人初上木兰时。懒妆斜立澹春姿。”
“冰骨清寒瘦一枝,玉人初上木兰时。懒妆斜立澹春姿。”内阁学士啧啧的回味这句诗,“形容梅花如美丽的女子一般,虽懒于梳妆,却依旧能够淡然独立,不错,不错。”
内阁学士连说两句个不错也算是对江苓的一种肯定,江苓脸上喜色多了几分,然后灼热的望着长公主和太傅,希望能够得到些评价。
长公主不负众望的淡然然的开口,却也只有两个字,“不错。”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一样,不过,长公主向来说话就少又极为言简意赅,所以旁人压根也不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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