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槐高冷的说完,顺手就挂了电话。
然而一低头看到身边两个崽崽看自己的眼神,不由脸皮有点火辣辣——
若说当人有什么不好,大概就是这点,脸皮越来越薄了,不像做树的时候,那才叫钢铁之躯。
此时此刻,作为鄙视链的最底层,她只能艰难的把话题转到刚才那个死命题——
“我……我好像想起来这门怎么开了!”
………
这边,被挂了电话的王毛恩神情怪怪的——
“大师她……这是个什么意思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啊…”
他手机开着扩音,此刻求助的看着中年男人,想跟对方表示自己的无辜。
然而对方在沉吟半响后,却突然惊喜的抬头,激动的看着王毛恩:
“这果然是一位大师!”
“你什么意思?”
王毛恩不开心了——什么叫“果然”?难不成这人好声好气的过来,其实却并不信任他?
嗨呀好气啊!
他王毛恩在这一片那么多年,还没人说他爱说谎呢!说了是大师,就一定是大师!
他此刻也瞧不起桌子上的那堆心意了,冷声说道:“我听不懂大师说的话,要不您再想别的办法吧。”
尊严被挫伤(自认为),他也难得硬气起来。
然而中年男人的表情却越来越激动——那位大师刚说的话,可不正是他如今遇到的情况?
天呐还没见到人,自己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她都能这么具体的感知到——帝都真是卧虎藏龙。
早知如此,又何必斥巨资去港岛请来大师呢!
他越想越激动,此刻忙对王毛恩说道:“是我不会说话,还麻烦你再联系联系大师,我们真的有事相求!大师如果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
而他则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自己的领导:“褚先生,我遇到一位有真本事的大师,她是真的说的……”
“您看,是不是听从大师的意见,将霍总从医院里接出来!”
电话那头沉吟一下,最终黯然点头:“医生这个月连下了十二次病危,医院那边,我看也实在没办法了——你务必跟大师保持联络,最好把人请过来,什么要求都可以。我把霍则的事安排好,也会第一时间过去的!”
挂了电话,褚行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这段时间真是……心力交瘁。
但愿……
他长长叹了口气。
………
王毛恩这次打电话,响铃好久都没有人接。
他不由心怀忐忑——该不会缘分用尽了?
于是想了想,把电话给了一旁殷殷看着他的中年男人:“要不……你打电话试试?”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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