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掏出一张手帕,给自己抹了抹嘴,面色怪异,死盯着舞台上的C位舞者。
他勉强控制住表情,抬手敲了敲吧台,指尖压着一张五美刀的钞票。
酒保扭头看来。
路克:“问你点小事。”
酒保看了看他手底下的钞票,皱了皱眉头。
但碍于路克此刻的块头与长相,他还是走了过来:“想知道什么?”
路克示意了下:“台上那个短发美女叫什么,什么时候来的?我上次来好像没见过这人啊。”
酒保一听这问题,顿时了然。
这消息都给五美刀,已经很大方了,大多数人问他这种问题一美分都不会给的。
他的态度也好了起点:“她叫兰妮,也就最近几天才来。不过她可傲得狠,只跳这种正经舞蹈,目前为止也没人能跟她回家,更没人能爬上她的床!”
台上,那位“兰妮”正对着台下甩头抛媚眼,路克眼角抽搐。
“……I can't wait I need a hit,Baby, give me it you're dangerous……”音乐飘入他耳中。
听见这个回答,他果断把手里的五美刀弹了过去,眼角抽搐:跟他回去?爬上他的床?拉玛都未必有这本事。
酒保见他给钱如此干脆,也想趁机休息,反而停下了手里的活,继续扯淡起来:“这niang们可真带劲。看见她那两条大腿没,如此强壮有力,一定能把人腰都夹断。看这充满了力量的甩豚,一定经过专业“锻炼”,频率绝对高,要是坐上来自己……”
台上兰妮的底盘强有力地抖动着,电音不知疲惫地唱着:“……with the taste of your lips, I'm on a ride,You're toxic tongue slipping mine……”
路克的脸,立马就黑了。
刚才已摸进兜里右手一掏,拿着一支笔样的东西,从左腋下方对准酒保。
一根黑色细针从笔头无声地射出,酒保口里还在说着什么,但一秒钟不到他的瞳孔就失去了焦距,双腿一软扑在了吧台上。
路克淡定地把手揣回兜里,念头一动,将特工笔和麻醉针都收进空间,同时似乎吓了一跳的样子,看向酒保。
很快两个黑大汉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酒保:“没死,好像昏迷了。”
另一个黑大汉则盯住路克,手已经摸在宽大T恤下的枪柄上。
路克撇撇嘴:“拜托,你们这酒吧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吗?不就说兰妮多么“火辣”么,这都能激动得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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