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丁溪场外的空地上,一排排平举着长矛的士兵,正在挥动着手中的长矛,用力地刺出。
张阳看着正在卖力训练的士兵,眼光中还是不无担忧。
打下了丁溪场,就相当于把高邮的天给捅破了,可是,十几天来,兴化,高邮,什么反应都没有,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反攻盐场,夺回盐场?张阳一直有一种预感,敌人是否在暗中调兵遣将,准备围攻自己?
随着附近不断有人的加入,手下已经扩展到五个营,除去驻守杀人港和白驹场的两个营,在丁溪,一共有三个营的兵力,除了吕珍率领的第三营和卞元亨率领的第四营,张阳自己的大本营,也扩充到了近六百人,其中的一部分地头蛇,被张阳派到四处的路口,渡口,监视情况,剩余的,一齐集中训练。
几大营里面,张阳的大本营,因为有一百多名的天阙铳手,单独编成一个百人队,因此战斗力,也是最强的,至于其余的,还是以长矛为主,只有少量的天阙铳手做基层的指挥。所有的战马,除了配给百夫长以上的指挥官,其余的,全部编入了张阳的大本营。
自己的直属营,当然要配置得高一点,这些,其他的将领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兴化西边的大户,已经基本被扫荡一空,但是,其中有一家大户,却被保留了下来,这家大户,姓沈,在都是为富不仁的大户里面,沈家绝对是个异类,在灾荒年份,从未克扣过佃农过多的地租,甚至,有时还会做些善事,施舍一些粥,所以,在借粮的过程中,并没有打扰过沈家。
等到周围的大户得知盐场被抢,强行借粮,一不小心,就是满门被灭,纷纷逃离的时候,沈家仿佛不受任何影响,还过着正常的生活。
张阳非常好奇沈家,但是,现在没有时间去,否则的话,他倒真是想登门拜访一下,这个沈家,怎么这么处事不惊?不怕被抢吗?
“大哥,李善长和二哥来了。”一个哨兵说道,二哥就是士义。
“哦?是吗?”张阳派人前去白驹场,请李善长和士义过来,就是想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到衙门里商议。”
自从占了盐场,张阳就暂时把盐场的衙门作为自己的起居场所,气派的会客厅,经常用来商讨军情。
“大哥。”李善长和士义喊道。
“白驹盐场,那边怎么样了?”张阳和两人,边向衙门走去,边问道。
“一切正常,有第一营看守,这几天将工事也做好了,要是鞑子再敢来,保证叫他们有来无回。”李善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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