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看着齐拂柳和叶星北,窃窃私语,偶尔有“小偷”、“不要脸”之类的字眼,飘进齐拂柳和叶星北的耳朵。
“我们没有拿她的戒指,”叶星北分辨:“我们不知道她的戒指怎么丢的,但是我们很确定,我们没有拿她的戒指,我会报警,请警察来搜身,还我们一个清白!”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此时此刻,叶星北脑海中只有这么一句话。
现在这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围观的人。
有的人看她们的目光只是怀疑,但大多数人看她们的目光已经带了轻蔑和鄙夷。
她们只是来吃顿饭而已,平白无故就被贴上一个“贼”的标签。
她活了二十一年,快饿死的时候都没偷过一块馒头吃,她决不允许自己的身上沾染上任何脏污!
她取出手机,毫不犹豫报了警。
围观的人见她腰身笔直,目光清亮,毫不避讳的把这边的事情和警察说清楚,请警察马上过来,很多轻蔑鄙夷看她的人,目光变成了怀疑,纷纷议论,觉得她们理直气壮,不太像偷了东西的賊。
挂断电话,叶星北看着潘欣然,冷冷说:“如果警察在我们身上搜不出戒指,我们会告你污蔑诽谤,你就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吧!”
“戒指就算没在你们身上,肯定也是被你们藏了起来,”潘欣然嚷嚷说:“我把戒指摘下来之后,只有你们两个出现在了这里,肯定是你们把戒指藏了起来。”
叶星北被她这逻辑给气的脑袋发懵。
偏偏的,围观的人就是容易被带节奏,很多人都觉得潘欣然说的有道理。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当你被人冤枉时,大多数人都会想,既然别人指控都是你,不是别人,那肯定是有道理的。
你或许偷了,或许没偷,反正在拿出确凿证据证明你无辜之前,你就是个有嫌疑的人。
屎盆子从天而降,猛的砸在脑袋上。
叶星北一下感受到了那些曾经被人冤枉了,却没办法自证清白的人多委屈、多愤怒。
她气的有种不顾一切冲过去,把潘欣然的嘴巴扇肿的冲动。
“既然这里是三个人,为什么非要是我们两个把戒指藏起来了,”齐拂柳看着潘欣然淡淡说:“也许是你自己把戒指藏起来了,又或者是你不小心把戒指弄丢了,却要污蔑在我和我妹妹头上。”
“你胡扯!”潘欣然大声说:“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自己把戒指弄丢了冤枉你们?肯定是你们这两个穷鬼,看我戒指值钱,就把我戒指藏起来,据为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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