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到底审讯出来了没有,结果也不知道啊。
孟昔年说道:“没有问出什么来,那个人口风紧得很。不过,我也预料到了,一天肯定是不能问出什么来,先晾他两天再说。”
“他会不会牙齿里面藏着毒,然后为了不被逼问出什么来,就把毒咬破自杀的?”
“噗。”
孟昔年忍不住喷出笑声。
“我说你这丫头是不是看的乱七八糟的画本看太多了?怎么可能?越是本事高的人越是惜命,那个人不会那么快想死的。”
姜筱被他这么一笑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
“还有那个胡向庸,丁海景有没有跟你说他想要拜托魏亦熙去查一查?”
“说了,而且,我同意了。”
“咦?”
孟昔年瞥了她一眼,道:“怎么,你以为我又会吃醋啊?我一个人也未必能够查得那么全那么细,这事关于你的安危,你以为我会因为吃醋而拒绝别人的帮忙吗?魏亦熙手里的确是握着一些别人查不到的机密。”
如果魏亦熙能够查到那自然是最好。
姜筱眨了眨眼道:“我可没有说你是醋缸啊。”
“嗯,我不是。”
姜筱在心里腹诽,只是极为难得地不是,一般情况下还是的。
“对了,邓清江那边我也已经打了电话让孟盛找人去了。”
“让他去找?”
姜筱听了这话很是愣了一下。
“你别小看孟盛,他在京城还是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而且跟踪邓清江这种事,也不需要关铁柱和罗永生大材小用。”
姜筱听他说起孟盛,才想起来要跟他说的事。
“对了,昔年哥,孟朝军,呃,我是说,爸他住院了。”
姜筱说了这句话之后观察着孟昔年,果然见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果然其实还是很在意父亲的。
说起来也不奇怪,毕竟他也就剩下那么两个至亲。
好在她并没有撒手不理孟朝军,否则,别说孟老和孟朝军了,其实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孟昔年。
“我当时正好去孟家,那个时候你不是跟我说要改名找爷爷帮忙就可以吗?所以我就去找爷爷了,正好看到救护车,爸晕倒了,所以我跟着去了医院,安排他住院了。他的病情恶化了,医生说得改疗方案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他喝送了灵泉药水,也是调整过比例的。”
“我根本就没有在担心。”孟昔年冷着脸淡淡地说道。
好像就是完全不在乎孟朝军的病情究竟如何。
姜筱撇了撇嘴。
就嘴硬吧。
不过,她也不想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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