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澜的黑眸紧了紧,低头,看着贴在心口的女人。
她那么热,那么软,又是那么地暖……
是他在死亡挣扎活下去的勇气,不是为了活下来和她在一起,而是,活着,能看看她,看着她幸福——
他从前,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地传大,简直就是情圣来着。
但是临到头了,觉得这一切,是那样地理所当然。
不过她现在是几个意思?
哭得梨花带雨的,但是拼命地揉他,又他眯的将脸在那儿蹭来蹭去的……
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别告诉他她不知道这样叫勾|引男人!
他要不是……那个,此时不管怎么样,都会扑了她的。
她心里应该是清楚才是,为什么还要这样撩拨他?
秦安澜的痛苦在于,有心无力……
不是不渴望,而是不能。
看着她,他会热,他会想,甚至会特别地紧绷难受——
但,就是不能。
就像是所有的力量都被锁在身体一个神秘的地方,他努力想冲破,却是不能。
这么多天了,他身上的伤早就好得七七八八,就是这儿没有用。
不光是对她,就是晨起应该有的反应,也没有了。
此时,她这般,他越是难受。
伸手推开她,推出一臂的距离出来,“你够了没有?”
她的眸中带泪,仰着头凝视着他。
虽,她不否认自己有三分的演戏,还有勾|引的意思。
他的伤,是怪吓人的。
但是吓不走她!
这样,其实也挺性格的,如果她想得更重一口一味一些,她可以当成是她的老公是一头猛兽。
叶凉秋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这样疯狂的念头。
“没有够。”她也没有对他客气。
她为什么要对他客气?
“你装死骗我,让我当寡妇,又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还绑了我,玩这种变一态的游戏。”她冷笑,“秦安澜,我还想要问你,你够了没?”
他滞了一下,没有想到她这样地凶悍。
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杜月笙呢?”
“杜月笙?”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手指更是不客气地戳他的心口,一步一步地朝着他逼近。
他的身体被迫地挪到了床边……想想,他一身光荣的伤痕,又戴着面具,吓不住人,在她强大的气势面前,反而像是弱小的小兽一样,也是可笑。
而她贴着他,声音特别地娇媚:“杜月笙不是你给我拉的好皮|条吗?秦总,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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