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公威游荡在阎行的营寨之外,被其手下当成了细作抓入营内。
阎行看见了孟建,直接就被他的气度和威严相貌给逗乐了。
样貌如此出众的人物,居然也能当细作?真怀疑他家主子是不是瞅他来气,或者是瞧上了他媳妇,故意给了他这么一个绝不适合他的任务,借由子想弄死他。
孟公威不慌不忙,尽显名士风度,但见他微一撩袍双膝微屈,竟然是面对着阎行席地而坐。
“阁下就是阎行,阎彦明将军吧?”孟公威脸上丝毫没有胆怯之色,昂首挺胸的注视着阎行。
阎行见状,先是一愣神,接着双眉微皱,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一个普通的细作,敢这么大模大样的在自己面前张狂吗?敢如此大大咧咧的直呼自己姓名吗?此人进帐便认出我来,可见其原本目地就是要跟我会面,奸细不过是他用以觐见的一个方式而已……
“你是何人?来见本将意欲何为?”阎行面色凝重,上下打量着孟公威。
孟公威哈哈大笑两声,道:“不瞒阎将军,在下汝南孟建,字公威,现任玄德公帐下中军司马,荆襄水镜司马徽学子,鹿门山庞德公从生,卧龙凤雏同窗兄弟,便是我也!”
孟公威一报身份,阎行的脸色便有些不太好看了。
刘备何许人?袁尚之劲敌也!这孟建身为他的军司马,又是诸葛亮和庞统的同门,居然敢来自己的军营放肆?说话还这么横!他是脑瓜子不灵光了,还是厌世活腻歪了?
想到这里,阎行冷笑一声,道:“好啊,好啊!真是天赐我阎行大功啊,光明坦途你不走,这阴沟小道你非往里进,姓孟的,活该你今天滚到本将的碗里了!”
孟建闻言,丝毫不惧,哼了一声道:“阎将军,我既然敢到这里来,就没打算囫囵着回去!你把我交上去请功不要紧,就怕你自己最终也落不得个善终的结局!”
阎行闻言一愣,接着冷笑道:“孟公威,你当本将是被吓大的吗?糊弄谁呢!”
孟建摇头叹息,道:“阎将军,咱们两个抛心挖肺的谈一谈,你说我为什么敢到你的军营来?还不是因为你如今已被猜忌有累卵之危?所以我才敢冒险一试?自古君臣不和,乃是为臣者之大忌,你虽然还没有到达被袁尚怀疑的程度,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雍梁大都督赵云,早已是猜疑于你了!想你在关中两年,可曾被赵云委任过丁点的重任?如今赵子龙攻打阳平关,将你招来却不用,只是安置你在左翼屯兵,甚至连面都不得一见,分明是对你放心呢……阎将军啊阎将军,难道你自己一点都感觉不到你已是身处险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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