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馨摇头:“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是我朋友,但是你是男生,这样总是不方面。”
唐敬忽然正色,低头俯视着流着鼻涕的严馨,两人紧贴在墙壁上,本就没有多少空间的屋子,并不因他们挤在一起而宽敞多少。
暖气还不热,但天气已经冷下来,这时候是楼房最冷的时候,所以唐敬身上有些寒气,逼在严馨身上。
严馨仰头,水一样的鼻涕滑了下来,想抬手擦,却发现这个距离,她根本就动不了。
唐敬反手抽了一张纸,擦掉严馨脸上的鼻涕,他俯下身来那一刻,严馨皱眉躲开,心里更是有些燥烦,可是空间狭窄,她只能微微躲几下,还是被唐敬摸到了脸颊。
严馨皱眉:“你......”
话还未说完,唐敬就退回了椅子上,悠悠地很有礼貌地说:“我只是想帮你擦鼻涕。”
严馨抽了几张纸,狠狠地将鼻涕全都擤了出来,怒视唐敬:“不用!谢谢!我自己可以。”
唐敬看着她这突然气急败坏的样子,忽然笑了,半真诚半调侃地道歉,身子始终不离开这把椅子,无论严馨神情如何,唐敬都赖在了这里。
外面虽然不是天寒地冻,但是绝对能将人冻成半个糖葫芦,况且严馨认定这里是自己的屋子,为什么是自己走,而不是这个“无赖”离开?
唐敬已经开始工作,很专注地打开了严馨的笔记本电脑,这是严馨唯一的家当,也是她花了两个月工资买的,严馨气得要去拔网线,在唐敬很紧张的神情下,停止了手中动作。
唐敬双手合十,指着电脑说:“我这都是很重要的东西,今天必须要做完,你这里有传真机吗?”
严馨面无表情摇头。
唐敬又问:“那有打印机吗?”
严馨简直要发狂,竭力维持面上的优雅,摇摇头,咬牙切齿地问:“你还想要什么?”
唐敬摇摇头,很是同情且无奈地看着严馨,又转而环顾了一遍严馨的房间,很感叹地说:“不要什么了,反正你这里什么也没有,我就自己动手画吧。”
听他说得颇为高傲、可惜,严馨顿时怒从心头起,狠攥着手说:“在电话里,也没听出来你这么话多啊?”
唐敬边用电脑做设计图,头也不回地笑着回答:“话费多贵啊,我不能说废话啊。”
严馨终于抓住机会,回击道:“你还知道是废话!你就一直在说废话!”
唐敬忽然转过身来,很认真地问:“那你的意思是,我电话里的都是有用的话,你很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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