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样,封承和程呦也渐渐熟稔,虽然见面彼此都没好话。
晏小溪不得不面临一个重要抉择,到底是住二哥那边还是住大哥这边,程呦是来找她的,住二哥那边不就减少程呦和封承的交集,架自然也能少吵点。
但是……
有问题要直面,然后解决。
晏小溪坚定地心想,这可是大哥教她的,准没错!
封承对此:“……”
总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却说晏小溪的义工生涯,法律有规定,满十二岁公民每年都要种三棵树,可是十二岁以上的还在念书的已经被补习班淹没了,哪里还分的出心思种什么树呢?独立的成年人都各扫门前雪,怎么会有心去管别人呢?
所以当程呦因为有事六点就出门,然后看见一票小毛孩子分工,帮着保洁工人扫地倒垃圾,收集街道两旁捐衣服的箱子里的衣服,这几个小家伙一个比一个矮,大好的暑假不出去玩,来找罪受的时候,心里说不震惊是假的。
衣服多了,晏小溪抱着像是抱大床单一样,都看不见路了,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手里忽然一轻,好几件冬天的破棉袄转眼到程呦手里了。
程呦:“你大哥死了?让你一个人来?”
晏小溪茫然地左右张望一下,不明白自己的同学怎么就突然不是人了。
“大哥……”晏小溪歪了歪头,软绵绵地说:“那不是吗?”
程呦一扭头,身姿挺拔的男人拎着一袋子雪糕,拿了一根老冰棍给她,面无表情地问:“瞎吗?”
程呦:“……”
程呦露出职业假笑:“我谢谢你。”全家。
封承简短地笑了一声,听上去很像冷笑。
雪糕只分给了成年人,小孩一个也没有,晏小溪和一排小孩一字排开,看着程呦咽口水。
这场面太微妙了,尤其还有个保守的男人在旁边放着冷气。
封承坚持认为雪糕是垃圾食品,保洁工人是特例,程呦是垃圾。
热气和凉气萦绕,封承作为全场唯一一个不拿冰棍的,拿比起冰棍毫不逊色的冻人眸光盯着程呦。
活脱脱一制冷空调。
程呦心想我怕你吗?
……行吧我怕。
她咬着冰棍,含糊不清地说:“别闹啊,我还有事。”
程呦的车送去检修了,还没回来,程呦琢磨着要不要再买一辆,可现在还没买——她没车,不可能走去机场。
于是走出两米开外的女人慢慢吞吞地倒退回来,对着封承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封承:“……”
十分钟后,小毛孩子去了福利院,被交给了院长,封承则开车送程呦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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