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会长,本地有没有什么好的剧社啊?”田中一郎问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听我侄儿说,西关就有一家戏班子。”冷贤良说道。
“这个我知道,”蔡守礼兴奋地说,“西关有一家麒麟剧社,方圆几十里就数他们的戏了!麒麟剧社的班主叫东方如涛,我跟他打过几回交道,他还去我家唱过堂会呢。”
听到东方如涛这个名字,田中一郎就问:“东方如涛是哪儿的人啊?”
“他家是东边沙河镇的,也挨着这条沙河,离这儿有几十里地。东方如涛他爹是一个看病先生!”
田中一郎想起了他在沙河镇上的那段日子,不由笑了起来,“我跟东方如涛的父亲是老相识了,他还请我到他们家吃过饭,那时候如涛还在外地读书呢。”
“田中先生,你咋认识他们父子啊?你以前到过沙河镇吗?”蔡守礼好奇地问道。
田中一郎却笑而不答,“两位会长,咱们还接着喝酒吧。”
又喝了半杯,蔡守礼说:“田中先生,要是想让麒麟剧社的戏子来广场唱戏,我就派人跟他们说一声吧。”
“我派人去吧,”田中一郎说道,“他们剧社不就是在西关嘛,改天我派人去一趟。把如涛请来,我跟他叙叙旧。”
三个人又喝了一会儿,冷贤良就对田中一郎说:“田中先生,本人不胜酒力,你们两个慢慢喝,我就先告辞了。”
听冷贤良这样说,蔡守礼有些不舍地说道:“田中先生,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我也回去吧。”
田中一郎笑了笑,“这段时间两位都辛苦了,我非常感谢你们对大日本帝国的支持!酒不再喝了,我让她们带你俩去房中歇息。”
说罢,田中一郎拍了几下手,那两个日本歌伎就走了进来。
田中一郎用日语跟她们说了几句,那两个歌伎缓步走到冷贤良和蔡守礼的身旁,轻轻把他们扶了起来。
冷贤良有些紧张,“田中先生,我们还是回去歇息吧?”
田中一郎笑着朝他挥了挥手,“冷先生,今日请你们来,就是想犒劳二位。你们就随这两个姑娘去吧,她们两个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冷贤良和蔡守礼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就随那两位日本歌伎走了出去.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一名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中国人带着两个日本兵来到麒麟剧社的大门口。
看到大门紧闭,这名中国人敲了几下门然后嚷道:“快点把门开开,我是来请你们戏班子去唱戏的!”
一听有人来请他们去唱戏,李忠信连忙过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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