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审问经历了整整一日一夜,才将当年的真相给挖干净。
这还是在稷澂用了些手段的情况下,不然埋藏已久的真相,将永远浮不出水面。
原来当年,身为嫡母的金太夫人十分忌惮庶子稷寒山与道仁帝交好。
她就趁着稷寒山上阵杀敌的时候,随意找了个借口让稷寒山的媳妇,郑氏跪在祠堂里,为稷寒山念经祈福。
郑氏生性懦弱,一跪就是半个月,而在此期间正是稷贵妃因稷庶女爬床的事儿,同道仁帝闹别扭的时候。
道仁帝素来就是个宠媳妇了,为了哄稷贵妃消气,便也留在清河侯府小住,软磨硬泡。
在金太夫人的安排下,道仁帝“酒醉”识人不清,就将郑氏当做稷贵妃大行苟且之事。
月后,郑氏有孕,可稷寒山却仍在沙场之上,即将归来。
此事乃是道仁帝最不愿回忆的过往,知道此事人不过稷家最直系的几人而已。
甚至,道仁帝与稷贵妃,都不知稷澂是天家的骨肉,单单只以为不过是一夜的荒唐。
男人的错往往要有女人承担,郑氏惶惶不可终日,伤了身子。
如金太夫人所愿,待稷寒山得知真相后,怒发冲冠打了道仁帝。
不过,哪怕尊贵如道仁帝,也觉得理亏,对不住曾经一起上阵杀敌的兄弟,但耐不住稷贵妃给他吹枕边风。
不过大半年的光景,稷寒山便失了圣心。
金太夫人把握时机,趁机借由云智大师的开示,给稷澂扣上灾星的名号,稷寒山见郑氏为产子殒命。
稚子无辜,稷寒山哪里忍心看一个无辜稚儿惨死?
稷寒山厌倦了侯府的腌臜,甘愿被除族,却想要在离开燕京前,将稷澂交给道仁帝。
金太夫人哪里能允许旁人的皇嗣,同稷家的外孙争未来的帝位?
可稷寒山将稷澂看得很紧,根本金太夫人不给金太夫人留下手的时机,她便趁机给稷澂的奶娘,下了阴险的慢性毒药。
毒药通过奶汁喂给了稷澂,稚儿险些殒命,幸好被沐月潭提前发觉,配制了解药,奈何他年岁太小,禁不住解药的霸道,便一直采用温和药材的压制。
只待稷澂长到三四岁之际,再用药浴配合解药来解毒。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沐军医拿了女儿沐月潭的方子,去举人村给稷澂解毒的那一年,沐月潭又受了高氏的算计。
因为考虑到稷澂年幼,解药的方子十分温和,是以,需要近一年时间。
待沐军医得知女儿遇难之际,稷澂体内的毒还需三个月才能解去,便留下了医典与药箱,让稷寒山先参悟。
สนับสนุนนักเขียนและนักแปลคนโปรดของคุณใน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