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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斐轻柔的碰了碰脖子,被掐红的皮肉此刻疼的发烫。
所有的感觉都在告诉他,刚才要是答应的晚了一步,楚怜真的会杀了他。
他开始害怕了。
卸去力道倒在楚怜眼前,乔斐仿佛一条供人玩乐的宠物犬,那双微蓝的黑眸看着楚怜,可怜的展示着他的柔弱。
“这就对了啊,乖孩子才能被爱。”
楚怜单膝跪地,伸手挠了挠乔斐的下巴,看着乔斐顺着他的动作,乖巧的抬起脑袋。
他突然轻轻笑起来,刹那转变的肃冷:“你可以不和任何人说话,可以目中无人,但你的眼里必须有我,你必须看着我!因为,这是我赋予你的权利。”
“懂了吗?”
最后几字悄然温柔。
楚怜触碰着他脖子的微凉指尖,顺着微红的面庞划到了乔斐的眼角,低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回答我啊。”
对付无赖的方法就是比他更无赖,对付疯子的办法,那就是比他更疯。
乔斐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感受到了来自同类的吸引,呆滞了两秒后,竟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楚怜对上他的视线,纯净无暇,堪比新生儿的无辜,是无知也是极恶。
因为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错。
但任何人都会知道怕。
楚怜拍拍他的脸,觉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要走,乔斐却拉住了他的裤脚,下巴抵着楚怜的小腿,仰着头,称得上漂亮的眼睛闪亮亮的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楚怜垂眸,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自己做给我看看。”
乔斐眨了眨眼,粉唇缓慢张开,轻轻咬住了楚怜的裤腿。
他就像是拆礼物的幼犬,顺着包装一点点往上。
按着,将人扑到。
牙齿咬上腰带。
乔斐从楚怜的腿间抬起脑袋,眼神纯澈无辜,唇角挂着一抹惑人的笑。
“我渴了。”
……
楚怜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他揉了揉脑袋,穿着睡袍从卧房里走出去。
门外的侍者恪尽职守的做着自己的事,被绑着手脚的乔斐周围围着一圈保镖。
他被扔在地上,连嘴都捂住了。
因为张嘴张的实在太久,帕子都浸湿了一大半。
有人上前报备道:“少爷,我们是在白塔附近的找到乔先生的,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听到这话,楚怜眼里暗暗含着些玩味,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笑出了声。
艳红色的绳将皮肉称的更白,皮肤磨得通红,像是二月花。
乔斐看样子很难受,看着楚怜,湿润的眼角落下泪珠,似乎是在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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