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将军也知道自家孩子的脾气,听楚怜这么说,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心里的歉疚更浓了。
他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嘶吼着:“许程好不容易活过来,你却要他去死!”
但易将军没办法啊。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儿子的情人,还是个男人。
他当然选自家儿子。
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权宜之计。
西山顶上是北平春绿最先开始的地方,楚怜捂着心口,苍白的脸上冷汗淋漓,一口一口的喘着粗气,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浅浅的绿意上向上走着。
他走过的脚印,很快被天空中飘落的雪花掩盖,连带着那些小小的生机,一并被厚厚的积雪掩盖在地底下。
易将军的人马正在快速集结,为了避免被发现,从另一边的羊肠小道出发。
他骑在马上,神色肃冷,不动声色的勒紧了缰绳。
“驾——”
若是许程也能保的住,他自然会尽力一搏。
要是......
易将军叹了口气:那便听天由命吧。
楚怜心里都在绞着痛,脸色越发的苍白,仿佛随时都能晕过去。
伤口可能崩裂开了,楚怜将手放到心口一抹都是一手的血,不过还好,他今天穿了一身的红,倒也看不出什么。
邓爷子守在山顶的洞口,看楚怜在那撑着膝盖喘气,挑了挑眉:“你还真的命硬啊,还敢来?”
他不知道是该说楚怜傻,还是该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楚怜咳了一声,唇边染了血迹,平添了几分艳丽,抬起头,眉间愁意莫名勾人:“要听曲吗?”
邓爷子双手环胸,脸上的伤疤格外吓人,听他这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天真,冷笑道:“听什么曲啊?来人,带走!”
几个人瞬间围上来架起了楚怜的胳膊,他下意识使了点劲儿,没挣脱,反而被粗暴的拧断了一只胳膊。
楚怜痛的发出一声喘息,邓爷子听得耳根子发紧,更是兴味来了:“叫什么?待会儿有你叫的。”
楚怜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直到他被带到易皓面前,对上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还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少帅......”就被人从后面撕了衣服。
邓家家主从后面环上了楚怜的腰,啧了一声:“皮肤真滑。”
青衫男子用折扇挑起了楚怜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无措的眼睛说道:“小美人,伤好了吗?一会儿我们是不会怜惜你的哦。”
楚怜惊了一下。
这些傻逼想干嘛?
三观呢?三观呢!
我以为你们几个最多不过对我打几下,抽几鞭子,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无耻阿歪!!
楚怜一惊,易皓更是目眦欲裂:“你别碰他!!放开他!放开!!!你是不是找死!别这样,不可以!”
易皓激烈的呼喊着,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剩满腔的绝望,粗糙的麻绳磨得他手腕破皮刺痛,怒极攻心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许老板生的冰肌玉骨,是真的活脱脱的瓷娃娃做的美人。
易皓看着楚怜不断的挣扎着,身上的衣服却越来越少,嫩滑的肩膀被迫裸露,白皙的皮肤一掐一个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