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斌摇摇头,说道:“特使,属下再有没说的就是担心自己的职衔,虽然不会被削夺,但是会被削弱。属下想保权和利,不想卫部归建后,总卫插手自己卫属的人事调配。因此,有心通过刚才的行动来表达自己的一些不满。”
雍诗菁拿手指了指他,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你完全就是私心作祟,真是鬼迷心窍了。
你也不想想,总卫在卫部归建后,对于卫部的管理必然是依托卫部主官和卫部僚属来进行的,怎么会肆意插手卫部内部的人事调动呢?
可见,你们是久离总卫,都不知道此中的规矩和章程了。
做出这等逾矩之事,若是我向总卫主使禀告,你们可就是等着严惩吧。
难道你们想我这样做吗?”
曾斌有些惶恐的看着雍诗菁,紧接着又看向谢世真,说道:“老谢,你跟特使说说,咱们知错了,不要向总卫主使汇报了。愿打愿罚,我都认了。”
听他这么说,倒是把谢世真给气得不怒反笑起来。
虽然谢世真马上就忍住了,但能看的出来,他还是很气恼曾斌的莽撞做事风格。
“老曾,特使说的对,你这人做事就是不懂脑子,没有全局意识,光想着自己的那点利益,为了私利就暗中挑起事端。
我今日最生气的地方在于,你要是正大光明的想跟特使就自己所担心的事情进行沟通,那就在会上来当面阐明啊?
特使代表总卫前来,是我们卫部的上级,大家都是总卫之人,这说到底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何至于去做这样的小动作,还拿我的人当枪使,你倒是躲在后面瞧热闹。
今日出头露脸的事情都让我左卫的人给做了,一向爱抢风头的你怎么这么安静呢?
刚才的冲突中,是开了两枪的,要是待会儿通报,左卫的人有死伤,这疗伤的费用和抚恤的钱财都由你来出。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部属的家人们讲,他们是因为什么受的伤,因为什么牺牲的?”
谢世真本是一个斯文人,现在因为生气曾斌做的事情,而且是瞒着自己做手脚,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大通的愤懑之语。
雍诗菁倒是觉得谢世真说的都是在理的话,并不觉得哪里是过分之词,对于谢世真最后的意思,雍诗菁着重说道:“曾属官,谢属官说的是对的,今日受伤之人的疗伤费用确实是要你来负担的。
严格讲究起来,他们所受的伤其实并不光彩的,忤逆犯上,也算是从犯了。
只是因为他们并不知内情,完全是遵照上级的命令行事,也就不予追究他们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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