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这才恍然大悟,可能她脑补了一下茶壶嘴的样子吧!
我用手肘轻轻碰碰紫萱的手臂,小声的说:“诶,就真的不和潘若安说吗?我来当个和事佬可以不?”我这样说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我是特意的,因为我觉得还是要提一提,毕竟婚姻和孩子都是两个人的事紫萱就算有能力,单亲家庭的孩子始终在心理方面和双亲家庭有对比,不是好事。
她给我来了个死亡瞪:“你敢?!昨天我不是说了吗?这已经是我个人的事了。林凡,我可警告你,别再这事上给我制造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今天回到银海湾,还有那么多事要处理,接着就去厦门,你别节外生枝。”她见我有点惊讶的样子,便缓和了语气,“你应该明白我的性格。”
我当然知道了,从工作的角度来说,我比谁都更加了解紫萱的为人。虽然说有些人是能将工作与生活分得清清楚楚,但是,我始终觉得,即便你如何能拎得清,将工作与生活完全隔离,人也不能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改变,如果真的能做到这一点,这个人那就很可怕了,---人格分裂。
这件事我还是要多事一点去理会理会了,既然龙凤哥的事我们都齐心参与了,那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跟进紫萱这件事呢?哪怕她说什么狠话,我依然是要找个时间和事情的节点巧妙的和潘若安说说。当然,我也要尊重紫萱的意愿,至少是表面上的我一定要尊重,背后嘛!那来个“阳奉阴违”就好了。
我捣蒜似的点点头:“好好好,你说了算。现在你最大好了吗!一个人说话,其实是两个人甚至三个人说话,我怎么顶得住?”
紫萱这才满意了:“嗯,那当然了。厦门的事儿,我来坐庄!哦,对了,我还得叫上一个人去才行。”她朝沈柏君招招手,“柏君,你过来一下。”
沈柏君凑过来:“我早就支起耳朵在听了。我也想去厦门走走!”
我故作惊讶:“不是吧?你的耳朵就大耳狐一样?雷达般接收信息?还是你会唇语?你去干什么啊?哦哦哦,对了,我明白了!嘿嘿,嘿嘿!”我指指她,“你呀!忘不了!”
沈柏君瞬间变成关公,从脖子红到头顶:“哎!林凡你是不是想多了?走啊!赶紧走啊!你是不是要回家接老婆孩子还有父母去弄荷?还不快点?!”说着就推搡起我来了。
我见她这样的样子,越发的想“调戏”一下她:“哎,我走不动。你背我吧!”
紫萱皱起眉头:“咦,林凡你好恶心!怎么说这话!”
我便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也觉得恶心吧?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这样说。”我的眼神抄沈柏君那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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