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埰!”穆如风欣喜若狂的跳下牛背拉着水牛狂奔过去,而牛背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少主!”啊埰一脸不满的唤了一声,可眼神似乎舒缓了一下。
“啊埰啊!我唤你好久你就不是不见了,怎么会比我早到啊。”穆如风一脸委屈。
啊埰白眼一番领着穆如风……嗯还有一头牛往大门走去。
原来穆如风他们昏迷后,就被人偷袭了,那男子的随从拉着啊埰就走,说是不碍事,有他主子在他们就不会有事。
什么叫不会有事?看他多惨?鞋子都破了,脚也破了,一路风餐露宿。
穆如风显然非常不认同。
啊埰跟着男子的随从先行来到了暗城,为他们做了登记,先行拿了房间和出场序号后便一直在城外候着。
所以这就是他一直找不到啊埰的原因,想来自己已经报了名拿到了序号这事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就在方才还在想着怎么掉头走人的穆如风犹如漏气的气球奄奄的。
“您这是幕府的公子吧!上房准备好了,请请请。”城门老翁热情一番几句后又去门口候着接待。
穆如风和啊埰相互一眼皆是不明所以。全当老翁眼花认错了人。
不知何时那男子已经换了一声行头双手环胸整狭以待面带浅笑的瞧着穆如风的到来。
穆如风心中一惊觉得这家伙有目的。
“穆如风你接下来的路可能不好走!”略有所指的说着。
“什么意思?”莫名的紧张起来。
男子一双眸子低头望着穆如风不知何时掉了鞋底的一双脚。
穆如风垂头一看鼻头泛酸。
“要你管,两条腿在就不怕走不了的。”说着牵着水牛便绕开了男子。
“此路虽有却还有彼路。”莫名的一句让穆如风疑惑的转过头。
只见迎面狂奔而来一名满头凌乱杂草丛生的男子。
喜极而泣的抱起牛头就是猛的一亲。
“哞哞,我总算找到你了,我以为你不见,想着先来把事情办了回头再去找你,可又怕你被人下肚,我这几番纠结,好在老天让你我重聚,我的哞哞。”
穆如风猛的撒手手中的绳子拉着啊埰与男子并肩,自己隐入二人身后。
“慕容弦羽,是你偷了我的哞哞!”那名男子猛的砖头怒目一瞪。
“幕公子,你的牛也就……你们这样异类的人喜欢,本公子可没那低俗的品好。”
你才是异类,你全家都是异类不知是谁坐的比他还欢快,穆如风忍不住的在后腹诽。
“什么?本小爷的牛可是水路双栖的比你的马可适用多了,不许诽谤我的哞哞是低俗之物。”
说罢又是心疼的摸着牛角,慕容弦羽莫名的觉得这形容有点熟悉!
“谁的胆子真大连我幕阳的牛都敢拐,让我知道我非砍断他双臂。”
穆如风猛然觉得双臂一凉,忍不住的抱住自己。
“我先去收拾一番回头再追查此事。”说着牵着哞哞就走了。
水牛似乎不舍的回头看了看,穆如风给了一个感谢你的表情顺带做了加油的手势。
水牛似乎感应,眯着眼嚎叫了一声。
“哞哞,这么开心啊,是见到我了吗?”
穆如风这才悠悠的从后面走出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忍住怒气小心的问着。
慕容弦羽挑眉不否认。
“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问过你这牛哪来的,你没理我啊。”慕容弦羽一脸无辜。
“我……”穆如风气短。
拉着啊埰急急离开慕容弦羽的视线。
“啊埰啊……咱们跟这个慕容咸鱼是不是有什么恩怨啊?”穆如风躺在澡盆里都快感动哭了。
从来没有这样享受过好嘛?不,是重生后。
“不是咱们,是你。”啊埰将一套新衣丢在了旁边。依旧没有一副好脸色。
“啊埰,你发财了?”穆如风瞧着这一套闪亮亮的新衣服想着啊埰定是发财了,凭着他那平日里小气抠馊的模样绝不会给他买新衣服的。
除了死后的寿衣全新,活回来还能从焚烧堆里把旧衣服捡回来的啊埰绝对不会肯定不会非常确定他不会给他买新衣服的。
啊埰眉头一皱额间青筋微动。
“末日门虽然就我们二人可好歹都带着末日门的脸面,平日在家怎样我不管,可是外出还那样我就对不起前门主给的恩养了。”说罢又从包裹里取出一双新鞋子丢在了穆如风的眼前。
穆如风眼神一亮瞬间感动。
这……这……这不是啊埰日夜缝制的鞋子吗?
起初他一直以为啊埰是给他做的,念叨着赶紧的,他鞋子不行了,啊埰很是无情的说这是给自己做的,想要就自己去做。
可是他虽是女儿魂,却真的做不了手工活,他倒是可以给自己画一双。
那日之后他便不再寄望,不想此时虽然冷脸相待,他却也是感恩万分。
“别想多,本就是给我自己的,无奈瞧你今天这幅模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瞧着穆如风那副模样啊埰着实是怕了。
“你胡说,这鞋子明明就比你脚上穿的大了些。”
穆如风眼眉带笑的瞧着满脸通红眼神却是依旧冷淡的啊埰愤然离去。
看来啊埰还是很关心他,那他又是怎么死的?啊埰就在住旁边,死在府里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穆如风纠结一番,瞧着新衣服和新鞋子又是一番感动。
不管了,桥到船头自然直!
可是……
接下来就是暗门榜之争,不知道比赛什么?他又有点忧愁起来。
他能有什么绝技?难不成别人在比赛打架,他拿着笔墨画画?
不不不!
他估计会被乱刀砍死。
纠结之际,身侧猛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啊~~~”穆如风慌乱的一通水里乱抓,女性的本能让他紧紧的捂住胸口。
公孙无月很是不解的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瞧着穆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