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折磨

“好。”

　　很是乖巧安静，听话温顺。

　　闫楚珺不答，走到她身边转身坐下，依靠着她的身子，感受到她身上绵柔的香甜气息，把脸埋在她怀中。

　　确实比以往柔软多了。

　　她这只小野猫的爪子已经被他磨平了，尖利的牙齿也被他拔掉了。

　　只是，这罪，可是不少吃。

　　他握着她一缕头发在手中玩把着，蹭着她的身子，突然欲望暴涨。

　　他神色略微一暗，将她压在在身子下，伸手扯开她睡衣的吊带。

　　以后会有很长一段日子非常难熬，他碰不得她，她也会难以坚持。

　　趁着今天最后一天，好好地再享受一番。

　　戒吗啡的痛苦，怕是楚嫣曦此生承受的最大的痛苦。

　　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后来她想想该如何形容，嗯……

　　类似子用生锈的铁勺子一勺一勺的挖脑。

　　而头晕目眩则更加好说明，双眼对不住焦距，恶心的眩晕感从胃里升腾，非得吐干净才算完。身体上的疼痛更是被放大了数十倍，往昔的伤口，烫伤，关节痛，甚至针眼都一抽一抽的欺负人。

　　她最怕的，莫过于思想混乱，和梦靥。

　　当两者相交加时便是最易崩溃时刻。

　　夜半醒，红雪满落，青雨瓢泼。

　　连季节都会混淆，梦魔抓住记忆的小辨子，脑袋里轰响。

　　最心寒不过一梦南柯，分明不舍……

　　从前她付出过的感情，笑过的每一个风花雪月，一帧一帧不由分说呼啸而来。管经有多快乐，此刻便有多难过。

　　现在她看不到，不知时辰，感官敏锐过头己经麻木了，为了不将自己逼上成疯的路子，她只是想听听声音，不是由我自己造出来的……

　　生机。

　　没有窗户的房间墨黑的简直要将人逼疯，没有光亮，没有桌子，空荡荡只剩下密密麻麻不知多少根铁链束住手脚。

　　若是有只瓷碗……

　　她想，在最难熬的时候她也会毫不犹豫打破了用瓷片抹脖子。

　　他显然都知道这点，所以留给她的除了铁链，便是只有带铁窗的门。

　　楚嫣曦都不知道这房间究竞有多大，静得可伯，最崩溃时甚至都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斗里。神经紧绷，不知道黑暗里些什么等着自己，何时能出去……

　　身子疼。

　　不仅是伤口阵阵作痛的难过，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在毛孔下叫嚣着腐烂，真伯有一天就剩下一副实沉沉的躯壳，而里面的感情，血肉，理智……全部风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