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打开,白色的冷气止不住地外溢,金露只往里瞧了一眼,立马红了眼圈。
她拿手掌垫着,贴在李阎的肩膀上抽泣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收拾情绪。
金露昨天才刚刚出院,搬到新界一间僻静的别墅疗养。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李先生。我之前说的一定算数。”
金露抹了抹眼角:“我看到报道,藏尸案的嫌疑人刘世青已经落网,薛文海也被警方通缉,你们真是神通广大。”
“这都是香港警察办案神勇,我可不敢居功,因为工作调动,我过几天就要离开香港,如果金老爷子有重新下葬之类的仪式,我估计腾不出时间。只能和金小姐提前说句抱歉。逝者已矣。我们就不打扰了,”
没等金露做出反应,李阎已经准备招呼查小刀离开。
“其实有件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和李先生坦白,是关于画眼秘术的由来。”
李阎本来已经扭过身子,听到这句话又转了回来。
“金小姐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经我爷爷手的冥扎,阴气和戾气本来就比普通的冥扎要重,可远远达不到画眼秘术的程度,大概三年多以前,爷爷才把画眼秘术融会贯通。”
“这些我都知道。”
“可当时有个女人经常拜访金宅,我爷爷对她非常热情,一开始我们还以为……呵,她还挺漂亮的。后来我爸调查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个女人有字头背景,是社团中人,我爷爷认识她大概几个月,有一天爷爷送她出门,一直再说什么没能帮上忙,实在不好意思,从那以后,她就没来过,我爷爷的画眼秘术,就是在那以后出现的。”
李阎的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姓余,叫余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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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兴保德办公大楼三层。
“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天高地厚。”
雨师妾玩弄着手里的汤匙,咖啡已经凉了都不看一眼。
她背后两条扭动的大蛇,依稀能在它们的肚皮里见到两个人形的轮廓,很有视觉冲击力。
不需多说,大蛇肚子里的正是她强硬表态必须接受保护的万蝶和昭心。
忍一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雨师妾小姐,我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向您报告,为保证效率和准确性,贸然打扰,希望您不要介意。二十分钟以前,负责侦查可疑人员的外勤忍土,六十九遇害,宿主失踪,下面是他遇害前的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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