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北皱眉:“你未婚夫欺负你了?”
“对,”夏知翡看着叶星北,声音平静,未见怒意:“我爷爷突然去世,没来得及通知文爷爷,爷爷说,文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让我瞒着文爷爷,不要让文爷爷为他奔丧吊唁。”
叶星北点头说:“你爷爷和文老爷子是至交好友,所以他去世前仍旧为老友着想。”
“是呀,”夏知翡笑笑,“我爷爷嘱咐我,办完他的丧事之后,让我来京城找文爷爷,见了文爷爷的面之后,再告诉文爷爷他去世的消息,让我好好安慰文爷爷,让文爷爷不要太悲伤。”
她吐了口气,转眼看向旁处,目光放远:“我办完爷爷的丧事之后,来到京城,没有见到文爷爷,见到了文崇礼……”
她顿住不说了,叶星北忍不住问:“然后呢?文崇礼怎么欺负你了?”
夏知翡轻轻笑笑,“他是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婚事的,他见到我之后,没有很热情,但也没有很冷淡,客客气气的安排我在客房住下了……他说,文爷爷身体不好,去了京城外的一个温泉山庄,在那边住了好几天了,他说,他会派人去请文爷爷,告知文爷爷我来京城的消息,让我先不要和文爷爷联系,他想给文爷爷一个惊喜……”
她挑了挑嘴角,弧度讥嘲:“我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我们小时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我对他没有任何防备,我没多想,按照他的安排在客房住下,没有主动联系文爷爷……就像是……近乡情怯一样的道理吧,我不知道该怎么把我爷爷去世的消息告诉文爷爷,就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然后呢?”叶星北皱眉问:“文崇礼趁着他爷爷没有回来,欺负你了?”
“对,”夏知翡收回目光,看向叶星北,“我在客房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醒来,我看到昨晚睡前放在床头桌上的杯子倒了,杯中水都洒在了地上,而地上,有一幅画,画泡在水里,已经泡透了,我很奇怪,我清楚的记得,昨晚我放在床头桌上的水杯是没有倒的,地上更没有什么画……”
“这是……”叶星北试探着问:“这是栽赃陷害吗?”
“你真聪明!”夏知翡讥讽的笑了笑,“我起床洗漱后,小心翼翼拿着那幅被水泡了的画下楼,找到文崇礼,对他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醒来之后就看到床边地上有一幅被水泡了的画……”
“文崇礼顿时表现的很激动,从我手中抢过画,言辞激烈的说,他可以理解我喜好书画,但不该偷拿他的画,还把他的画给毁了,他说,那幅画是他花了一千万在拍卖场拍下来的,是送给文爷爷的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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