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薛觅玉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被谢大少温柔看着的那个女孩儿,肯定也是谢大少的妹妹,不是亲妹妹,就是表妹堂妹什么的,人家就和谢大少关系很好啊!”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司马樱撇嘴:“邬雯诗就是个脑残,这世上脑回路不正常的人多了,你们不能用正常人的脑袋去衡量脑残的脑袋。”
“对!没错,邬雯诗就是个脑残!一个抓着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的脑残!”
司马樱的看法,得到了其余三个舍友的一致同意。
被她们评价为脑残的邬雯诗,没有回她原来的宿舍,而是直接回家了。
她家里没人。
她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看到什么砸什么,把家里砸的稀巴烂。
最后,砸的累了,她哭到在沙发上。
现在,竟然连范优优那种货色也敢骑在她脖子上欺负她了!
一定是司马樱和耿灿灿把谢云临对她说的那些话告诉了范优优,范优优才敢抢她的宿舍。
她气得恨不得把范优优和司马樱她们撕成碎片。
可更让她生气的,是她拿范优优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被范优优抢走了宿舍。
被范优优狠狠打了脸!
可她竟然除了忍气吞声,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是谢老的外孙女,她的身体里流着谢家尊贵的血液。
她竟然被一些出身卑贱的跳梁小丑欺负,还没有还手之力,她憋屈的身体像是要爆炸。
她恨的连连捶打沙发,哭的歇斯底里,痛苦的恨不得死了才好。
对比她的生不如死,叶星北快乐的好似身在天堂。
她和顾君逐离开酒店之后,没回公司,也没送凌越和小树苗儿回学校,而是直接回了顾家大院儿。
凌越还好,不管任何时候小腰杆都挺的笔直笔直的,像个小大人,小树苗儿却在车上就困的不行了。
车开到半路,就已经躺在她怀里,睡成了一只小猪崽儿。
回到顾家大院儿,顾君逐把他抱下车他也没醒,在顾君逐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小家伙儿被顾君逐抱在怀里,显着那么小那么软的一团,惹人爱怜。
叶星北忍不住伸手戳戳他的脸蛋儿,眼中尽是喜爱和宠溺,怎么也看不够、爱不够。
小家伙儿“哼唧”了一声,小身子动了动,脸往顾君逐怀里藏了藏继续睡。
顾君逐手臂抬高一些,把小家伙儿挡了挡,“睡的正熟呢,你闹孩子干什么?”
叶星北嗔他:“不是你戳他脸蛋儿玩儿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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