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乔醉说:“虽说阿爵姓云,可是阿爵是我二姨养大的,云胜勋那个混蛋,就出了一个精籽而已,又是云胜勋人渣在前,凭什么姓云的就让阿爵和我们断绝关系?我永远都不会同意!”
叶星北听的云里雾里,问顾君逐和乔醉,“你们说的阿爵是谁?断绝关系又是怎么回事?”
顾君逐看向她:“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二姐是怎么死的吗?”
叶星北努力回忆:“……你二姐夫出|轨,你二姐杀了你二姐夫和小三儿之后,自杀了?”
时间太久了,而且那时她和顾君逐还不熟,对顾君逐家里的事毫不上心,因此她记不清楚了,说的极不确定。
“差不多就这么个意思……”顾君逐站起身,摘掉手套:“我二姐失手杀了我二姐夫之后,我二姐夫的父母发疯,一把火差点把我二姐的房子烧光了,然后把阿爵带到国外去了……我二姐家的外甥叫云爵。”
叶星北皱眉:“因为你二姐杀了他们的儿子,所以云爵的爷爷奶奶让云爵和你们断绝关系,不让云爵和你们联系了?”
“对,”顾君逐点头,将手套扔给顾驰,打量着密封袋中的粉末,漫不经心的说:“阿爵从小跟着我二姐长大,和他爷爷奶奶那边接触的少,和我爸妈在一起的时间多,阿爵开始时受不了,总偷偷和我们联系,云家那两个老东西知道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要活的闹,渐渐阿爵就不怎么和我们联系了。”
叶星北皱眉说:“阿爵的爷爷奶奶怎么能这样?虽然你二姐杀了你二姐夫,可是是你二姐夫有错在先,阿爵的爷爷奶奶失去了儿子,可咱爸也失去了女儿呀!要不是他们儿子出|轨,你二姐也不会死,一家失去了儿子,一家失去了女儿,他们凭什么独霸云爵,让咱爸失去女儿之后,再失去外孙?”
“就是这么个理!”乔醉哼了一声,“他们就是仗着事情发生时,我和小舅舅都在外面,顾不上家里的事,外公身份特殊,不可能陪他们发疯,云家那个疯婆子,让人抬着云胜勋的棺材在大院门口要死要活的闹,差点把外公气吐了血。”
乔醉越说越气,捏紧了拳头,“算算时间,二姨的忌日也快到了,这次说什么也要让阿爵去给二姨扫墓,不然我饶不了他!”
叶星北拧眉:“云家老爷子老太太,不准云爵给他母亲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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