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盯着她:“白雪莉是他的前妻,是不是?他们现在还有了个孩子,温远为了保有这段婚姻你牺牲够大的。”
“不要说了。”温远的嘴角浮着一抹冷意:“这和你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
夜慕白看着她:“是吗?你敢说你不知道,你敢说你不怕离婚吗?”
她的嘴唇咬住,因为被他羞辱,他没有直说但是他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无非就是明明没有感情,她硬是赖着夜太太的位置不肯放手。
温远看着他,然后就极淡地笑了一下,“离婚?离了婚以后夜慕白你娶我吗?对,你说得对我是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一直都有,他爱的也不是我,可是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我只要当好这个夜太太我什么都有了。”
夜慕白的脸色冷得可怕,他就看着这个女人,觉得她真是虚荣得可怕,她和他那个圈子里的女人一样功利,没有感情的生物,只认名和利。
虽然他看不起温远,但是夜慕白很喜欢想南,对想南也是真的好。
他对温远像是冬天,对想南像是春天般温暖,不过在想南面前他对温远的态度是很收敛的……
温远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她……像是失去了信心。
夜慕白对她的印象真的是糟糕到了极点,或许是因为和过去一样对她充满了防备心理,只做不爱。
她想起了以前,他被算计和她发生了第一次关系,与其说是夜慕林算计的,不如说是她算计的——
她是第一次,而他不是,但是喝了加了料的酒以后他像是吃了一罐子的村药一样,几乎把她弄死。
做完后的第二天她几乎一天不能走路。
清醒以后,他发了很大的火,脸色很阴沉似乎是不能接受自己和她睡了,在他的心里她是夜慕林的未婚妻,而且是霸占着位置的女人,他为白雪莉不平。
而现在他失去了记忆,他仍是排斥她,就像是他们睡过以后,后来他们又陆续地睡过……不少次,第二次是他喝了酒她去他的公寓照顾,一晚上都相安无事,但是第二天早晨她去上班之前先冲了个澡,浴室的门无预期地拉开了。
温远永远也忘不了夜慕白看她的眼神,很炽一烈,后来他就走了过来把她按在了墙壁上,很粗鲁地要她。
不知道是厌弃她,还是自鄙,他一直没有吻她的唇,只是单纯地发泄。
事后,她软在浴室的地上,而他则冲了一下坐在外面抽烟。
等她出去时,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七八个烟头,他对她很坏很不好,温远那时觉得自己是犯贱的,他那样一个温和的人这样对她,她竟然没有走竟然还在原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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