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一句奸细,另众阿哥都吃了一惊。
“八弟何出此言?”
“如十四刚刚说,红衣炮不论是船运还是陆运都极为显眼,很难不被追查出来,但过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动静,假设反贼真的将红衣炮运来江宁了,必然是官府中有人行了方便。而且,皇阿玛祭陵期间,方圆二十里内全部戒严,反贼想将火炮运到射程内,也非得有官府中人协助不可。”
十四阿哥接口:“是了,我们左查右查都查不出头绪,说不定也是这样奸细从中作梗。”
“从湖南到江宁,一路上州府三十六处,关卡无数,能让各级官吏都愿网开一面,那这奸细的的品级也必定不低。”八阿哥笃定的道。
几个阿哥讨论的火热,唯独胤祚没怎么说话。
四阿哥问道:“六弟,不知你查探的情况如何?”
“我托了一个徽商朋友,运用商网查探此事,但目前为止都还没什么进展。”
“既然都没进展,不妨猜测下,谁是这个奸细的可能性最大。”八阿哥提议。
“既然要害皇阿玛,必然可以从中得利,不妨从皇阿玛死后,谁获利最大分析。”十四阿哥提议。
接着皇子们便三言两语的谈论起来。
四阿哥拿出纸笔,将有嫌疑的人的名字写在纸上,不一会便列出了长长一串,接着皇子们又推敲起这些名字,又将名单上的名字酌情删去了部分。
“户部尚书陈廷敬?此人党派不明,而且忠于皇阿玛,为人有些优柔,不是会做的奸细的人……”胤祚微微皱眉,不知道陈廷敬的名字怎么也出现在上面了。
几个皇子没有出言反驳,于是四阿哥用笔将那名字勾掉。
“抚远大将军费扬古,此人手握兵权,又有新胜之威,皇阿玛一死倒是可以割据一方,只是现在人在准格尔,往江南传信就算六百里加急也要半个月,鞭长莫及,而且又是武职,影响不了江南省府。”四阿哥道,见无人反驳,又将费扬古的名字划去。
八阿哥也指着一个名字道:“湖广总督陈辉祖,这人官职、动机均有,而且湖南走水陆至江宁,必先至湖广总督府所在的武昌,说来嫌疑应是最大的。”
四阿哥却道:“只是现在大阿哥也在武昌,陈辉祖在大阿哥眼皮底下做事,想必有什么端倪应当瞒不过大阿哥的眼睛。”
众皇子一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大阿哥是众皇子中跟随康熙时间最久的,耳濡目染下,也沾染了几分康熙的智慧,一个眼皮子底下的人烂了,还是能闻出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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