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术如何?”
宁王左手掐住慕容尊王的脖颈,右手的割鹿刀已经插入对方的心脏之处。
他的刀非常快。
《浮屠刀法》是一册带着偷袭性质的刀术,又尤为注重极致的打击。
宁王三脉七轮只是稍微运转,手中的割鹿刀便已经出鞘。
瞬间的蓄力,拔刀,突刺一气呵成。
短距离之间,宁王的这种刺杀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即便慕容尊王是七阶勇武也难必然在这种打击下吃大亏。
何况慕容尊王被宁王一番情深义重的表演,松下了内心诸多防备。
“你的刀很快,非常快,威力不凡,但针对九品法王或许还有一些不及。”
“所以我需要你的辅助。”
宁王开口,目光放向了正堂的大梁上。
在那根大梁上,李鸿儒收敛得宛如一个死人。
若他没有预先得知,便是他都难于觉察对方所在。
见得李鸿儒身体微晃,宛如一抹落羽坠下,宁王眼中也不乏羡慕。
吐浑国和大唐的修炼之道各有千秋,李鸿儒这种轻身之术明显非凡。
李鸿儒并非击杀天柱王的主力,但宁王需要李鸿儒冒充慕容尊王配合,将天柱王的戒心松下来。
只有天柱王如同慕容尊王一样毫无戒心,他才有击杀对方的可能。
此时他托着慕容尊王,任由李鸿儒就近观测,也看着对方身体和容貌不断涌动的变化。
“您这门能耐过于特殊,若是有可能,以后尽量少去使用!”
眼见李鸿儒从完全不同变化到相似,又渐渐与慕容尊王的面容和体型并无区别,宁王强行抑住自己震惊的心思时,他也给予着一些人生建议。
他在大隋充当质子十余年,又在吐浑王庭惨淡经营二十多年,宁王的人生算不上成功,但宁王的眼界与朝廷关系敏锐度不差。
但凡具备一些特殊的能耐,便会被朝廷不停的策动,直到死亡的那一天才可能停止。
李鸿儒具备斥候的能耐,又具备密探的能力。
若是做正常之用也便罢了。
但若是被某些野心者钳制,想着做一些偷天换日之事……
比如他们此时。
宁王看着面容愈加靠近慕容尊王的李鸿儒,只觉李鸿儒若是常常运用这种变人的术法,能耐再强也会掉脑袋。
而朝廷对这种人使用会极具戒心,在使用之时必然会抱着提防之心。
“若不是您应下的那五千金,我也不会干这种事啊!”
李鸿儒抬起头。
若无重大诱惑,他也不会下水。
战乱时谁也管不得谁,乱世中容易甩脱着关联,何况此地是吐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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