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茹的一声“你呀——”真实的道出了她和老谭现在的关系,和对这个男人的关心。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由于以前是恋人,关心中带着爱的情感,想靠近,却又被现实拉的很远,觉着是不可能的事,也确实是不可能的事。
能做的只能是在生活上给与关心照顾,像亲人,像姐姐,又像妻子。
这关系有点尴尬,却又是想要的,或者说是喜欢。
说实话,自打来到阿巧,再次和老谭一起工作,雅茹有了依靠。这依靠虽不是丈夫那般的存在,却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信任。
当然,我们的雅茹是理智的。生活已经把她捶打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女人,不再是小姑娘,对人和事有了客观的判断和正确的处理。
老谭是有家有业的人,不可能和他发生啥。能有今天多亏了老谭,心里感激,就因为感激才不能做出啥事来,那样对老谭影响不好,说不好听的等于坏了名声。
所以她一直注意着,尽量克制自己的言行。
当然,要说对老谭没感情是假的,如果她不在阿巧干,和老谭以另外一种方式交往,她相信自己能把自己卖了,并且心甘情愿。
“支扩不去根儿吗?”她问。
“不去根儿,富贵病,就靠养,不能累着,还不能生气。”老谭说。
“就你这脾气还有不生气的?”
“我现在修炼的差不多了,一般情况不生气,除非气急眼了。”
“我记着你年轻的时候总打架,三天两头的。”
“年轻嘛,压不住火。”老谭点上根烟,接着说:“现在不行了,打架不解决问题,再说打架就打钱呢,咱没钱。”
雅茹轻笑,说:“我记着你给你同学妹妹要工资,和人家老板打起来了,那时候整个泰山路都知道。”
老谭笑。
“记着你打完架回来衣服都破了,手上全是血,给我吓一跳。”雅茹说。
“那时候你还要跟我去呢。”
“呵呵,不知道我胆大呀。”
酒的原因,俩人唠起了过去的事,但都有意避开关于俩人的事,不往上唠。
俩人老的很开心很愉快,时间很快到了九点,再有半小时员工下班。
雅茹首先收住话题,起身收拾桌子,老谭惬意的坐在那喝茶。等雅茹收拾完准备走的时候,老谭想起件事,问:“现在额尔敦和乔姗表嫂咋样?”
“还那样,乔总表嫂离了。”雅茹说。
“咋地?俩人真要在一起过呀?”老谭问。
“够呛。”雅茹说:“乔总表嫂离婚早晚的事,不因为额尔敦。再说俩人差十来岁,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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