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柌似乎是想要去握楚怜的手,抬起一个微微的距离,手指蜷缩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他害怕再次被拒绝,一贯冷的凶恶的瞳,这一次看着眼前的人,染上了些委屈的质问:“为什么今早要拒绝我,这么晚了又来找我?你一会儿像火一会儿像是冰,让我根本无从分辨,你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思,还是真的如同萧允礼所说,你只是吊着我?”
钓你妈呢?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
眼瞎的傻逼。
楚怜心里骂着脏话,脸上的表情显得异常的忧郁。
他抬眼瞟了萧镜柌一眼,未等萧镜柌看清他眼里的情绪,又飞快的移开了脑袋,愁眉紧撇,苍白的唇张合几下,却有些难以启齿般闭上了。
这样欲语还休,仿佛又千言万语般的表达,瞬间让萧镜柌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毕竟在他心里楚知许就是棉花糖一样的小甜心。
意识有这个可能性后,萧镜柌先前收回来的手,再次伸出,一把拉住了楚怜的手腕,冷肃着一张脸就要将他往镜北王府的大门里带。
楚怜被拉着被迫往里面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眼先前送他来的人,下撇的眉中含着祈求,似乎是在做最后挣扎。
侍卫站在轿撵旁,脸上的表情是格式化的冷漠。
他没有任何的义务,甚至说楚怜出事也不是他害的。
但那一刻,他无比清晰的被那个可怜的眼神灌输了一个想法:“如果这个无辜的小美人死了,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杀人凶手。”
因为雪崩从来都不是一片雪花的事情。
……
楚怜被萧镜柌拽进了房间,便猛地甩开了他的手,看着被他力道带的差点摔倒的楚怜,面色冰冷的质问他:“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直接跟我说不行吗?做什么扭扭捏捏的,你这根本一点都不像你楚知许!”
楚怜微低着头,眼中闪过一瞬的无措,很清晰的让萧镜柌看清楚之后,抬眼对他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
萧镜柌追问的打算被他这模样刺的一顿,楞的看着楚怜向他的书案走去。
他提笔的动作赏心悦目,一身白衣气度风雅不绝,落笔的动作与放笔抬眼看他时眼间忧思,通通完美的恰到好处。
楚怜的表现已经足够完美,再加上萧镜柌对他此刻的“楚知许滤镜”,基本见到他伤心就发不出脾气。
萧镜柌皱着的眉一松,走上前一看,却是一句字迹规整中暗暗透出冷厉风骨的字:“王爷可觉得我与渺之很像?”
这字迹是楚知许为了不冒犯萧允礼,刻意收着写的,亦是楚怜模仿他落下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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