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首诗?
全诗的内容如下,'火山六月应更热,赤亭道口行人绝。知君惯度祁连城,岂能愁见轮台月。
脱鞍暂入酒家垆,送君万里西击胡。功名只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
谢流云决定要好好开导一下尚白风,知道他也喜欢诗词,所以也就投其所好,跟他说起了一首诗,希望能让他有所领悟。
“流泉,你是知道我的。我自幼习武,于这读书是不多的。虽然自己比较喜爱诗词,但在这领悟力上是很有限度的。
你刚才给我诵读的这首诗,我在听了之后是很有感觉的。
但是却说不上来,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怀。
我的感觉就是在嘴边,却不知如何来进行表达。”
尚白风看着谢流云,不禁抬起自己的右手挠着头顶,有些不好的意思说道。
“你这心里有感觉,却不知如何来表达。
这发生在你身上的情况,就如唐代贾岛的诗中所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明明是知道这人在哪里的,却又是不可见的。
在心中是有底数的,可细究起来,却又是未知的。
你现在的状况,可是我所描述的这个样子吗?”
谢流云很是清楚尚白风的脾气秉性,具体分析着他的情况。
“哎呀!流泉,你说的情况,太符合我现在的情况了。我就是这么一种有话堵在心里,而不知从何说起的状况。”
他们两人这么说话的时候,忽然凉亭之外变的安静了。
雍泉晨的五人小队停止了行动,凉亭的正面和后面,都不见有人移动。
对这种情况,雍泉盛立即出言提醒着身边的队员们,“最后的总攻行动要开始了,咱们都好好看着,看泉晨他们如何来完成这对于凉亭的最后一击。”
雍泉超等人都纷纷答应着,更加专注的看着凉亭外的动静。
这等到按照雍铭的要求进行完所有的战术配合演示之后,他们可是要接受雍铭的现场考核的。
这答不上来雍铭的问话,或是说不全做为防守一方时,对实施进攻的小队在具体行动中的问题和表现,那是要被判为训练不合格的。
这没做好事情,没仔细观察问题,因此受到责罚是应该的,他们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可最让这些队员们牵挂的问题是,如果因为自己的不佳表现,而影响到雍铭对于他们这个特别行动小组在整体能力上的评估,可就是让他们很难过的事情了。
而没有这方面压力的谢流云和尚白风,则是继续着他们刚才的交流。
对于引导尚白风的思想,是谢流云现在很重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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