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尼古拉一世病倒的时候,联军也正在做最后的进攻准备,是的,佩利西耶再一次说服了英国人,准备给予塞瓦斯托波尔致命一击。
此时法军的堑壕已经逐渐挖到了尼古拉棱堡前的鹿寨位置,法军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累计伤亡达到了三千人!
此时他们距离尼古拉棱堡城墙前的壕沟只剩了最后二十米,不客气地说法军士兵说话的声音俄军都能听得到。
另一方面英国人虽然阵地前沿的岩石较多,他们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向沃龙佐夫棱堡靠近,最后也挖到了棱堡壕沟前方两百米的位置。
站在沃龙佐夫棱堡胸墙上俄军可以清楚地看到英军士兵的面孔,甚至只要英国人稍微抬起点头俄军的步枪手就能毫不费力地击中他们的脑瓜。
如此近的距离固然给了联军突击俄军要塞的机会,同样的也给了俄军当面糊他们一脸的良机。几乎每一天联军就得在最前线的堑壕里付出两百五十到三百条人命。
这个数字实在太恐怖,连联军都无法承受,从某种意义上说不是联军想要发起总攻,而是他们不得不发起总攻!
在这种情形下,英国政府终于同意了刚刚接替拉格伦成为英军统帅的詹姆斯.辛普森将军的要求,同意和法军一起发起总攻。
联军将进攻的日子定在了9月8日,和之前6月18日的进攻不同,这次联军步兵冲锋前总算有充足的炮火准备了。
从9月5日开始联军就在炮击俄军的防线,每天大概能发射五万发炮弹,而且因为联军的阵线整体向前推进,炮兵的位置也更加靠前,重炮抵近射击对俄军的要塞破坏更大。
在联军持续猛烈的轰击下,不仅仅尼古拉棱堡和沃龙佐夫棱堡表面建筑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塞瓦斯托波尔城区也被轰得找不到一幢完好的房屋。
整个城市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地震,只不过在科尔尼洛夫的调配下守军士气尚可,根本没有投降或者放弃阵地的意思。
托尔斯泰回忆道:“敌人的炮击第一天比一天猛烈,每一天都能给我们造成成百上千的伤亡,但是他们的炮击永远也无法摧毁我们的士气,相反!即使我们守卫的是一座已经毁坏了一半的塞瓦斯托波尔,基本上已经是一座鬼城,除了名字之外也没有任何重要意义,但我们还是准备坚持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我们把仓库里的物资转移到了北岸,在街道上建起了路障,准备将每一座被炸毁的房子都变成武装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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