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吸取了刚刚的教训,先用筷子轻轻地挑起一个撒尿牛肉丸,然后吹上那么一下下,慢慢的往嘴里送,轻轻的咬上那么一小口,顿时,汁儿涌进了我的嘴里,好醇,好润,好香,我沉浸在美妙的世界里,待我反应过来,我又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粉丝,豆皮,油豆腐了......
“嗤溜嗤溜”,一个砂锅下肚,两个人满头大汗,真过瘾啊,起身结账,一碗8块钱,两碗16块,找了钱,走人。
经过水果店的时候,买了一串香蕉,回到了家,梓彤先去冲了凉,等她出来,我脱了衣服,丢进盆里,梓彤端到客厅里洗衣服,我关门洗澡。
等我穿着短裤,用毛巾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梓彤已经把衣服洗好了,进去洗手间清洗。头发干了,梓彤去房间窗台晾衣服,等她从盆里拿出最后一件衣服,我赶忙把盆子给送进了洗手间,进屋之后,便饿虎一般扑向了梓彤,她叫着说,哎呀,干什么啊,窗帘都没有拉。
我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了窗帘,然后往床上一躺,然后接下来便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突然睁开眼睛,眼睛越睁越大,心里默念,还是我下手早啊,梓彤人好,身材好,脾气好——这要是被别人追了去,最后也不晓得会落到谁手里了,我这是走了运啊。
说实话,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找一个高中只上了一年的姑娘,我向往的是那种学识相当,有过类似经历,既能出得厅堂又能入得厨房的女人,多少次,我心中完美的妻子形象就是祝筱满那种带着秀气,有点文学气质的女孩,多少次,我憧憬着和自己爱的姑娘在大学校园里漫步,上课,打闹;多少次,我以为我这辈子会在彭城找一个姑娘,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走一段普通而又有趣的人生路;多少次,我以为我的另一半就是她。
但是理想终归只是理想,理想中的爱情终究只能发生在书本上,虽然我和祝筱满情投意合,相处的那几个月里,我一直都觉得,花若谢,定是为她而凋零,泪若流,定是为她而哭泣,月若瘦,定是为她而相思,笔若动,定是为她而写诗。执笔流年,醉枕墨香,不管落花有意,还是流水无情,我多少次冲动着,半夜起来,用最轻最淡的文字,为她写下最浓最重的相思和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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