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节当天,我们一早从凤八到凤城五路,姨妈一家住在这里。
娘家人没有太多的事,况且安琳这边来的朋友闺蜜不少,楼上热闹砸门娶新娘,老王家的亲戚则在楼下等待。
我抽着烟跟毛毛聊天,大舅走过来说:“晓宸,你手腕上带的那是什么?”
我百无禁忌,卸下递给大舅,“你给掌掌眼,看值多少。”
大舅一直做着他喜爱的事业,咸阳那个古玩铺子开了这么多年,虽说三、五个月不见开一张,但这并不阻挡大舅对古玩的嗜好。
人家开店为了挣钱,大舅开店为了他的理想。
想法不同。
他拿着掂了掂,没去闻便说:“这是沉香,木质看上去一般,不过小毛囊口四周的油线盘的不错,带着对人身体有帮助。”
他把手串还我,笑着说道:“你现在对这还有兴趣,要不跟着大舅干,我给你讲讲这里的门道。”
我连忙摆手,“谢了大舅,喜欢而已,谈不上兴趣。”
安琳老公买的房子,靠近未央路北二环,婚车把我们拉到坐了一会儿,办婚宴的酒店就在门口。
婚礼上听大人们聊起,新郎名叫何龙刚,自己有个小物流公司,年轻有为挺上进一小伙,我眯眼看着T台,安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刚结婚那阵,我跟于梓晴也是这样吧。
不论贫穷富有,至死不渝的守在对方身边,做彼此爱的港湾,而近俩月,我们怎么把生活过成这破样了。
这事弄得。
收假上班,见李曦泽在电脑桌前噼里啪啦敲击键盘,我说今天这么用功,裴经理让你做什么表呢?他对我笑了笑,示意看屏幕。
我走到他身前,大致看了一眼,惊讶道:“你要离职?”
“是呀,那要不然呢。”他点击左上角保存,关掉word说:“走吧,出去聊聊。”
楼梯道前,李曦泽递给我一根烟,见我疑惑的表情,说目前有更好的平台,现在的日子入不敷出,收入又不成正比,留到这等过年么。
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薪资包自今年改革,估计全公司就我俩跳水最多,李曦泽现在有了好路子,不论如何,我都理应祝福。
吐出烟气,我说好着呢,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恭喜你脱离现有不公。
一根烟抽完,他没说是在什么品牌,当然我也没有去问,这件事本身就是他的隐私,人不说自有道理。
我往卫生间走去,他现在能找到下家,抓住了,则是机遇,回看自己,目前动还是不动呢。
算了,眼下重要的是我跟于梓晴这水火不容的关系,左手希望,右手毁灭,先把屋内事解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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