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拉”
布帛裂声响起,裤腰带被扯断了,牛大哥绝望地闭上眼,没脸见人了。
“把他吊起来!”牛大伯沉声道。
铁蛋娘好几次想给儿子求情,可她没胆子,儿子挨打她心疼,儿子丢脸她也没脸面,她什么都做不成,心比刀扎还疼,而且是钝刀子。
如果是知道会有今天,她一定不会给大儿子那么多零花钱了,一分都不给,没钱了大儿子就能安分守己地在家里干活,不会去招惹王桂兰那个骚寡妇,可世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
牛二哥扯了牛大哥的裤子,还剩下大裤衩,他犹豫了下,看向牛大伯。
“听不懂人话人,全给扒了!”牛大伯厉声道。
牛二哥不再犹豫,再一扯,立刻光了,牛大哥又羞又气又怕,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汤圆圆忙转身,呸了好几声,她真没想到这儿的习俗还如此野蛮,竟能搞私刑,而村民们却很平静,无一人觉得不妥,刚才有一瞬间,汤圆圆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呢!
“会不会过了?万一警察来了怎么办?”汤圆圆担心闹大。
“警察不会来的,大伯已经和村长说好了,就没人会管闲事,除非不想在村里住了,这是咱们村子的规矩。”丫蛋解释。
尽管她也看不惯愚昧落后的习俗,可她一人之力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去适应,或许再过几年就会变得文明了吧。
汤圆圆叹了口气,她真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她担心问道:“不会出人命吧?”
“不会,出人命村长也兜不住,大伯有分寸的。”丫蛋很肯定。
汤圆圆松了口气,幸好还有底限。
牛二哥扯了根麻绳,将昏厥的牛大哥吊在了王桂兰家门前的大树上,下面确实光溜溜的,围观的大部分是结了婚的女人,一点都不害臊,指指点点地看热闹,还点评几句,牛大哥在树上悠悠醒了,下面凉叟叟的,低头一看,又晕死过去。、
“家门不幸,今日俺当着全村人清理门户,牛铁福他错了俺不会留情,但俺牛家的东西,也不能让外人昧了,王桂兰,钱你退还是不退?”
牛大伯冷冷地看着王桂兰,话虽不多,可却让王桂兰后背发冷。
“俺什么时候拿了你牛家的钱,你有证据没?法官判刑还得讲证据呢,你空口白牙地说俺拿了你家钱,就想昧寡妇的养老钱,你也好意思?”王桂兰垂死挣扎。
如果是几千块她也就算了,那可是几万块啊,她哪里舍得。
牛大伯冷哼道:“俺牛家人从来不昧别人家的东西,证据就在树上,铁福你说,到底给了王桂兰多少钱?说了就放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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