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精大饭店中,我弟弟张阿四抱着我就哭,还在嘴中不停地念叨着他“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儿”。
对此,我虽然不明就里,但也是非常恼怒的,因为我这个弟弟自从找到那个什么石榴妹之后,可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以前他多听话呢,我说一,他绝对不说二?可现在却为了一个泡脚屋的女人,公开忤逆我!还从我这儿骗钱,给那个女人做什么醋熘白菜吃,还买别的东西等。
如此种种劣迹,一一回想起来,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因为阿四的那些前科,我现在对他的信任全无,而且在展交赛这么严肃的场合丫哭成这个样子,保不齐又给我捅出了多大的幺蛾子呢!
气愤中,我抓住阿四的衣领,严厉质问他道:“不是让你好好比赛就成了吗?你又给我弄出什么事情来了?快说!”
见我问,阿四哭哭啼啼的回答我道:“三哥……你别怨我……我这次没能完成你的任务……我……我很努力了,但是……还是得了个冠军!”
阿四……得了展交赛的冠军?!
听着阿四的话,我内心先是一阵紧张,随后又是一阵放松。
是的,当初因为不了解鬼瓷的真相,所以处于保护自己的本能,我命令阿四无论如何也不允许给我赢,一定要把菜做的难吃难吃再难吃才成,总之就是不能得这展交赛的第一,不能得展交赛的那只八十一点鹧鸪斑食碗。
但事与愿违和阴错阳差之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居然还是得了第一……这可真是意外的喜讯!!!
听着阿四的话,我心中一阵窃喜,千想万想,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以这种歪打正着的方式得了那价值连城的八十一点鹧鸪斑宝碗。
而与此同时,我内心也十分奇怪,我奇怪于这泰山苑的候铁潼候师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弄出来的东西能比阿四的饭还难吃?!
要知道,他可是五脏庙里的方丈,而阿四,却是一个连庙门都没正式进的小和尚而已。
带着这份好奇,我在警察上楼抓捕胡老二的这段时间中,抓紧时间问了阿四,说他怎么就能得第一了,徽嗣檀的泰山苑又做出了什么样惊天动地的料理,能比他的醋熘白菜还难吃?
见我问,阿四扭捏着不太好说话,不过大大咧咧的水荷却是无可忌讳。
稍微的一番攀谈之后,水荷抢在阿四之前,便把我不在时,这展交赛决赛上的一切,全冲我抖搂了出来。
而通过赵水荷的口,我更是知道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的,很多时候就连做菜做的难吃,也是一门大学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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