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胡老二的饭店内部之后,我没等,也不可能等翻斗车停下,便冒着极大的风险跳下了车,钻进了那滚滚的黄土浓烟之中。
直接从车上跳下来,自然是很痛的,而四周的黄土,也剐的我眼睛凌迟一般难受。
但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必须的忍。
在之后,我从土地里快速爬起来,整了整衣冠,重新带上安全帽,忍着屁股上的痛,便大大摇大摆的再次走向了这间饭店的正门。
我的行为,不可谓不张扬,而之所以我敢如此明目张胆,那是因为我对饭店等民用基建项目的理解太深了。
在当了那么多年的建筑工人之后,我很知道该怎么利用工地上的监管漏洞,来去自由。
除了国家级别的基建队之外,大部分工程队所使用的一线工人都是临时的,组织结构松散,从土方到装修,个工种一般都互不认识,而且工人们一天要干十多个钟头的活,谁更没有闲心问别人是干嘛的。
故而,就算是我这样随便穿一身包工队的衣服,顶一个安全帽,这工地上也不会有什么闲的蛋疼的人来问我是干嘛的。而且就算是问,老子也有的是办法应对。
如此这般,带着有恃无恐的想法,我灰头土脸的走过停满挖掘机与翻斗车的扩建工地之后,就来到了那一片不算大也啊算小的停车场。
和我遇见我一样,期间遇见了几个保镖,但没人问我,有俩人非但不问,还因为惧怕我灰头土脸的行头,大老远便牵着狗走人了。
穿过停车场之后,我走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先和已经飞进饭店多时的葛富贵汇合,把它收进自己衣服里,然后便径直来到了石窟饭店的正门。
此时的正门没什么人进出,只有一个保安和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看着。
面对着最后的一道,我上来便先行观察了这二位一眼。
我发现,保安的样子很普通,一看就是劳务市场花一千块钱雇一大把的那种想来不会很用心。而保镖却很孔武,总板着个脸,似乎是个专业人士。
对于这样的组合,我感觉突破口在保安那里,因此走过去后,便径直从保安的方向往门里走去。
刚到门口,保安揽住了我,然后随口就问道:“干什么的?”
对于此问,我立刻摘下口罩,回答道:“接线的,接临时线。”
我这句回答,用是标准的“一本正经糊弄法”,这也是工地上想胡乱走动开小差时最好的一句借口。因为但凡是工地都需要临时线,要临时线就要接线的,这句话没人能够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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