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软硬兼施,最后历经一番艰难后终于将言树的衣服穿好了,接下来又是梳头发,这是一贯的日常了,为此言念倒是专门学的十八般梳头手艺,今日是个大雪天,又穿得是素绒绣花袄,言念想了想,便为小姑娘扎了两个花苞髻,配上青色的丝带,娇俏灵动,漂亮极了。
看着镜子中的小姑娘,镜子外的小姑娘很是开心,摸摸自己的发带,又捏捏自己的脸,完了对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镜子中的小姑娘也回了一个鬼脸,看得言念整个心都要融化了,暖暖的,很贴心。
带到梳洗完毕,便准备带小姑娘先去厢房给母亲请安,小姑娘蹦蹦跳跳要出门前又被言念一把拉回,最后披上了一件织锦镶毛斗篷,把小姑娘遮得严严实实。
推门一看,只见雪已经下得很深了,不禁皱了皱眉,回身看着身后小姑娘的软底珍珠绣鞋,眉头皱的更深了,于是也不让小家伙自己走了,一把抱着小姑娘,深一脚浅一脚去了厢房。
请过安后便带着小姑娘去了书楼,一天又开始了......
*
转眼间小姑娘就十五岁了,要举行及笄礼,小城里讲究不多,言树的及笄礼办得很是热闹但是也不繁琐,不过令言家父母忧愁的是,寻常姑娘家到这个时候也该相看夫君了,毕竟言树的容貌放在那里,一家有女百家求,不少媒人也登门拜访过了。
只不过,都被自家儿子言念给打发走了。
言一中始终认为兔子不吃窝边草,且太熟了不好下手呀,所以一直觉得两个小儿女不过是自小感情好,玩着打闹说的嫁娶之话呀。
但是言母却不这样想,言树虽然姓言,但终究与言念没有血缘关系,何况两个孩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旁人又怎么比得上呢?如果能成亲的话,这可是亲上加亲的好事情。
最后,言父言母达成了一致,这件事情还是要问过言树的想法才好决定。
“嫁人?我不是念之的童养媳吗?还可以嫁给别人。”
望着自家小女儿清澈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可置信,言母温柔道:
“那时候你和你哥哥都还小,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的,阿娘问你,你可有喜欢的人?可有想要嫁的人?”
言树摇了摇头,坚定道:
“我只喜欢念之,他和我说好了的,我们要过一辈子,念之要给我暖一辈子的被窝。”
未等言父言母有所反应,言念已经匆匆赶来,对着父母告一声抱歉,便不管不顾牵着言树的手走了。
一直到了绣楼的后院,这才放开小姑娘的手,看着小姑娘的手似乎被自己捏红了,不禁轻轻拿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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