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不是什么圣人,也有欲望,也会为金钱、地位、名声而烦恼。
人有欲望就有动力,也正是这种欲望让约翰在医疗实验领域下狠下研究奋斗,成为了米国癌症领域数一数二的专家。
如果没有戴森,约翰的日子或许会和过去几十年一样,做实验、做研究、取得成果、获得金钱和名誉。
但是戴森的出现让约翰的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医学是为了什么,医学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远离疾病的痛苦吗?
约翰在戴森去世后,详细的研究了抑制基因表达疗法的药物,发现根本没有机会去复制了,米国最先进的生命科学水平和夏国的盘古科技相差太远了。
约翰在《纽约时报》实名制撰文,为的不是自己,是米国和全球无数向戴森那样的肝癌患者。
“医学科技是没有国界的。”约翰对《纽约时报》的记者说道。
约翰的实名制撰文当然也惹怒了安德森癌症治疗中心,惹怒了百时施贵宝公司和他们背后的米国资本们。
他的文章无疑是撕开了米国医疗科技界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伟大的米国科技界还是有丑陋的时候。
约翰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他被安德森癌症中心开除,甚至被整个米国医学界所厌恶。
约翰失业了,但是他这个年纪也不缺钱,他加入了一家关爱癌症患者的公益性组织,希望能够帮助其中的肝癌患者到夏国去治疗。
另外,如果非要说米国有什么优点,那就是这些媒体,可以不顾事实的报道新闻,也可以为了眼球反过来马上打自己的脸。有时候东方人还真的看不懂西方人。
萧铭看着《纽约时报》的报道,说道:“这个约翰教授,应该就是前段时间来江大附属医院治疗的米国医疗团队的?”
“应该是。”高思绮说道:“我让安保人员将这名约翰教授和前段时间来江大附属医院的病人家属图像进行了对比,发表文章的这个约翰和几周前一名米国患者的家属是同一个人,他是米国安德森癌症治疗中心的研究人员,也是肝癌研究中心的副主任,好像还是一些实验项目的研究组长。”
约翰的这个身份让萧铭更是有些疑惑了,按理说这样的身份根本不会在《纽约时报》发表完全和米国主流意见相反的文章。
萧铭可不敢期望于某个欧米科学家良心发现站在夏国这一边,萧铭的头脑很清楚,无论西方的舆论是怎样的论调,盘古科技必须按照自己的步骤走,主动权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既然米国有这样的良心科学家,那么我们还是表达一下我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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